李长渊却意味深长地一笑。南宫弃原本满面春风,听到李映浦这番话,脸色立马一沉,怨恨地目光盯着他。
易迟晚听到苏丞说的最后那句话,仿佛有根利刺横在心尖般难受,她说:“世子说笑了,妾岂敢与顾大人攀扯关系。”
南宫弃听闻,震惊之余仍对李长渊冷面霜眉,警告他:“你在胡说八道,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思量须臾,她连同钱袋一起递到酒楼老板手中,问:“这些可够?”
南宫弃失落地转身离去,却抬头时发现倚靠在门框边上目视着她的苏丞。
“你想对我不客气可不是一日两日了。不过呢,我这人最爱说实话,最讨厌的呢,也是说实话。阿南姑娘,我不介意再断你一指。”话落,他另朝南宫弃抛去一记媚眼。
就在她快按耐不住时,迟迟不见她踪影的李映浦又原路返了回来。
苏丞满是鄙夷地对她冷嘁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酒楼老板听闻,立马跪地痛哭:“知州大人,万万不可啊。草民一家老少都等着草民酒楼挣钱养家糊口,今夜这位姑娘闹事砸了草民的酒楼,若不赔偿损失,岂不是断了草民的活路吗?还望太子殿下替草民做主。”
易迟晚挣扎了几下,他反倒抱得更紧了些。
怎料,苏丞大步流星走到易迟晚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南宫弃藏匿于衣袖间的飞镖蠢蠢欲动,她已然幻想出李长渊倒在血泊之中,痛苦挣扎的模样,那才算大快人心。
她冷着脸说道:“世子,你我洞房之夜曾约法三章,您今日逾越了。”
回到府衙后,钟维命师爷再腾出一间房,安顿好南宫弃后,众人各自回了房。
李映浦嘴角微扬,身子倾斜贴近她耳畔,小声说道:“放心,此事一完,我立马将你送去南诏。”
“没什么。”易迟晚收回视线,毅然踏进房里。
钟维适宜地出声了结此事:“既然这位阿南姑娘与太子殿下是旧识,那今夜之事就此打住,想必老板也不会再与阿南姑娘计较。”
苏丞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顾容越与南宫弃交谈了一番后,将南宫弃拒之门外。
随即,南宫弃取下腰间的钱袋,放在掌心掂量了几下。
“只要世子妃能开心,世子妃想与谁亲近就与谁亲近,我日后绝不会再无理取闹了。”末了,他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再将易迟晚圈紧了几分。
她垂眸,定睛细看环抱腰间那双手,骨节分明且白嫩。面对苏丞,她已不知是多少次怦然心动。
就当易迟晚决心要接受苏丞时,她的脑海中蓦然浮现出易景森的面孔,满面是血的对她说:“晚儿,你此生使命是推翻李清欢,夺回本该属于你的皇位。”
易迟晚倏忽从蜜饯中惊醒,趁着苏丞不注意时,她稍稍用力便从他怀里挣扎开来。
“世子,日后你我还是保持些距离,既然约法三章,自当要遵循。”她说话时,一直垂下眼眸,她不敢与他对视,她怕看着他就会心软,一心软就说不出狠心话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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