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公子的。”冬青细声说着。忽然他的眉头一皱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是月前的血案,有人怀疑了是他做下的,所以有人使了武道高手来调查,这还真有那种可能,他不是也怀疑了雷县尉吗?这一想他心头轻松了许多。
冬青俏脸儿微晕,细声道:“公子,我听别人说我的名字有些俗气,我想改一下。”
冬青看着陆七迟疑了一下,细声道:“公子,我有事想求你。”
小云告诉他,辛韵儿是为了辛姨娘去的,早晨有人悄悄来告诉过,说辛姨娘昨天一回府,周夫人就愤怒的令人将辛姨娘关入了地牢,那人说周夫人放了话,说辛姨娘不守妇德,己决定了严惩,估计在近ri会处死辛姨娘或是卖离周府,陆七听了这消息反而心安了许多。
陆七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头绪,心里沉沉的有些忧虑,这个石埭县还真是藏龙卧虎呀。
陆七出门先去了西城门,在安抚慰问了官兵之后,又去了城外巡视,他己经想好了,查雷县尉的事情不能他一人独担,要拉上王导一起行事,这样暴露时,能够有人证明他不是私心做事,而且此事是很难查清的,先稳定几ri再着手进行。
到了书房陆七刚坐下,冬青就急忙道:“公子,前天夜里来了个人,让我吓跑了。”
“那人一身紧身青衣,方脸庞、三角眼、左颊上好象有刀伤。那人也会飞,在屋脊上轻柔的象猫儿,我察觉有人来了,就潜出屋上了檐,见那人来回往天井下的屋里看,我当时很害怕,但又怕那人下去伤害宁儿姐她们,就壮着胆用小石子打那人,那人发现我,就扑过来追我,我就在天井的一圈屋顶上躲着跑,那人追的很快,但是没有我快,后来我胆子大了,就用手中石子扔那人,后来那人不追了,说前辈莫怪,我来没有恶意,告辞了。说完那人就走了。”冬青言辞还算清楚的,叙说了所遇。
“冬青,那个人什么样貌,看清了吗?”陆七心头紧张的问道,想不到老宅还真有人光临。
“公子放心,冬青现在己能自如身体的快慢了,也不会对人说的。”冬青细声保证着。
陆七点点头,又问道:“杜猛这些天都来了?”
小青羞涩的点头细声道:“公子,妾身知道了。”
陆七一笑伸臂揽抱过她,低头在她右颊轻吻了一下,贴耳柔声道:“小青,我走了。”
第二天近午他照常去了望江堡,到了药铺一看,辛韵儿独自又去了周府找雁儿小姐。
从第一次与云裳有关系始,陆七一直很温柔的,善待着这位内心有着暗伤的美女。在人世间,没有谁愿意做一个曲意奉承的卑贱女,只是命运不济不得不屈顺。
陆七微愣,随即心里明白了,冬青这个名字属于苦力婢女类的,因为苦力婢女只配用俗气的名字,‘冬青’现在是妻室房里的侍妾,渐渐的有了上等人的自尊心。
冬青忙点头道:“好,以后我叫小青了,谢谢公子。”
小青羞涩欢喜的低头轻嗯了一声,陆七松开向外走时,她忙扭身羞晕着脸儿送了出去。
冬青一使眼se,陆七就知道老宅这几天必是有事发生,他嘱咐过冬青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告诉宁儿她们,用意自然是怕宁儿她们恐惧。
云裳一愣,柔声道:“即然公子给了奴婢不言权,那请公子问。”
陆七想了一下,和声道:“云裳,我听辛姨娘说他还是少女之身,是真的吗?”
云裳一怔,摇头道:“这个奴婢不知道。”
陆七又问道:“云裳,我听辛姨娘说,周耆老很是厌恨她,去她房中留宿从不与她同床,说是周耆老不想让她为周家生儿育女,这是真的吗?”
云裳一怔,迟疑了一下柔声道:“公子,这个问题奴婢不能回答。”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你不回答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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