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一回来车队开始正常行进,没有人好奇的询问陆七,多数人都认为是去出恭了,一行人顶着烈ri前进,在黄昏时抵达丹阳县域,在一座清河堡城内落了店脚。“杀!”最后进来的青衣人低沉的吐出一字,六个青衣人长刀一摆猛扑向陆七和王琴儿。

陆七一笑,张臂拥抱住了王琴儿,搂了一会儿才松开,深凝一眼后转身向外走去。

“琴儿,别说吩咐二字,我和你是互敬互爱的琴箫成双。”陆七诚挚的纠正着。

笑语刚落,门处就涌进七个蒙面青衣人,个个手里拿着雪亮长刀,一股杀气开始弥漫。

落脚后,陆七知会馨兰今夜实行诈死计划,夜入二更时,突然有人惊叫打破了夜的宁静,接着有人大呼有贼,很快客店内一片嘈杂奔走声。

陆七平静的点点头,和声道:“很好,按计划进行。”说完急步离去奔向王二夫人房屋。

“老爷不要这么说,我们在心里可以是互敬互爱,但是妻妾尊卑的规矩是不能够破坏的,这是一个家族和睦有序的基石,妾身不想得了老爷的特殊对待,特殊的对待只会让妾身有生份的感觉。”王琴儿正se的说着。

陆七一看脸se微变,这些人不是山野之匪,那一把把官刀分明是官匪。

陆七出竹林上马,沿大道很快追上了车队,事实上他离开后,车队才走出二百米,没他这个主心骨在,那个也不敢做主快行。

而那个离门口很近的下令青衣人,立在那里一双眼晴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这才不到十秒的时间,六名平ri里的jing锐就都倒下了,他晃晃头突的怪叫一声转身就逃,陆七那能容他逃了,手一动长刀掷了出去,一声惨叫那个青衣人被长刀穿入后心,整个身体扑摔到了门外。

王二夫人那里很平安,六名衙兵早己闻声奔护了,他们的职责主要是护主,护银是陆七的事情,而四个传令兵却是去了外面耍玩未归。

“这里是有数百兵勇的乡堡,怎会有匪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陆七听了很是讶异。

随着三名青衣人被陆七血溅,以及两名青衣人的诡异互杀,剩下一个攻击陆七的青衣人,在同伴死去后惊恐的后退,被陆七毫不留情的追斩切入腰间毙命。

与陆七的凶猛相比,王琴儿面对两个青衣人却是诡异打法,两只雪白纤手一伸的抓叨住砍来之刀,纤手一带两个青衣人身不由己的面对了面,而两把刀却莫名的砍在了同伙的脖子上。

他原计划只是让王琴儿扮匪除掉赵福,然后杜兰儿也装成了被匪所杀,之后交由兄长料理后事,等他们一走,兄长和杜兰儿就悄悄去京城隐居。

见王二夫人和兄长无事,陆七转身走去,放开了胆子的大开杀戒,在客店内一圈走下来,被他杀了二十三个青衣人,再加上被青衣人杀的住客,这一夜竟死了三十九人。

清河堡乡兵勇在夜里就封锁了客店,闻讯赶来的乡官们验尸后个个面se如土,天未亮县官们又来了,在简单询问之后,什么也没说的就让陆七和住客离开了,县官们似乎怕当事人知道什么,而陆七也不想多事。

经过了这一劫,六名衙兵对陆七明显有了敬畏,那杀起人来有如切菜的形象,让他们心胆生寒,而王二夫人也受惊的躲在车里养神。

赵福己在计划中的被‘青衣匪人’杀了,暗信被陆七搜出毁了,明信和那个珍宝妆盒落在了陆七手里,杜兰儿的死没人去求证,事不关己死就死呗,看着那么多的血尸,谁还会有心情去看美女尸体,陆大人说死了,那肯定就是死了。

沉闷的赶了一上午的路,过了午,众人才从血淋淋的惊悸中缓过神来,逐渐的开始说笑起来,陆七一人始终在最前面神态平和,似乎昨夜的凶杀对他而言,只是过眼的浮云。

这一天的路走的最长,行进了八十多里,石埭县到京城六七百里远,如果是乘船顺江而下,约摸三四天就能到京城江宁,不过江运兵祸太多,想求安只能行陆路,如果是快马三四天也能到,如果象陆七这样的车队,有时十天到不了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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