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愿意去剿匪吗?”罗长史和声问道。陆七一听明白了,罗长史这是要借个驻地,让了他的一些私军隐藏在石埭县,这个罗长史要做什么呀?
“难吗?你不是已然军训了百名兵勇吗?”罗长史和声道。
“需要雍王府军令吗?我能够求得的,不过我不愿强迫了你。”小馥柔声道。
“为什么不愿呢?这一次的大军剿匪,可是武官建功的机遇。”罗长史和声道。
小馥笑了,柔声道:“你是个好心人。”
“属下明白了,愿意书信一封。”陆七无奈的表了态。
陆七点头默然,又听罗长史和声问道:“你在石埭县还有信任之人吗?我是指原本的文官。”
陆七一怔,讶道:“大人,是不是王主簿,他出事了?”
陆七点头,和声道:“属下是知道了,是在兵部知道的,据说是归属了周正风将军统帅剿匪。”
陆七一怔,和声道:“只怕是不成,我现在有军职在身,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应了上官召令行事。”
陆七明白了,罗长史想了借机夺得了石埭县的大半权势,但工部侍郎不敢了提亲再任,罗长史同样不敢了用亲下任,于是只能够在石埭县的官员中拔选,暗中的去控制了石埭县。
“对别人或许是建功的机遇,对我却是未必了,我只想回了石埭县,若是剿匪之后,还不定会被调任了何地呢?”陆七和声说了大半的实话。
罗长史点头,又问道:“你与那个佟河是怎么认识的?”
小馥说走就走,在陆七的目送中姗姗离去了,直至看不见了美人背影,陆七才心头失落的坐了下去,怔坐了良久,他忽烦躁的走出了亭中望了天际,以前他只是遗憾了不知美人的来历,如今在这亭中一叙,却是让他的心,多了更不好受的失落。
陆七一怔,却是面现了些许的尴尬,却见小馥的神情又若有所思了,他自是心生诧异,忽见小馥望了他,柔声道:“过几ri我会出城,你能够护行一下吗?”
罗长史点点头,想了一下,和声道:“你书信一封,问问那个佟河能不能够年供两万银子,以及暗中为我募训三百兵卫。”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唐皇陛下的决策,我也无可奈何。”罗长史和声道。
小馥柔和笑了,起了身,轻语道:“你继续候着,我走了。”
“是佟河主动与属下认识的,佟河有一个侄子名佟光,是池州康化军的中层将官,所以佟河对属下非常的亲近,在石埭县,多数官员都是看不起属下的。”陆七和声说了佟光,但他却不会说了与佟光认识,ri后也会告诉了佟氏叔侄,要隐藏了交往的经历。
陆七意外的哦了一声,又听罗长史问道:“你有认识的人吗?要值得信任的。”
罗长史点点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和声道:“你书信,记住了,要都用你的名义去问,不要牵扯了我半句,今后我需要佟河做什么,也是由你转达,你要保证了那个佟河只知你,不能够知我,也就是说,你是佟河在京城的唯一官脉支持。”
陆七一怔,只好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他是明白了,罗长史是将所有风险都让他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先前送秘之事,在耿耿于怀的报复了陆七。
罗长史出去唤人取来了文房四宝,在罗长史的点说下,陆七无奈的书信了一封。
罗长史拿了信,和声道:“天风,我这么的谨慎,就是怕了唐皇陛下见疑,一旦有风闻说我是石埭县丞的官脉支持,那从上到下都会祸事了,外官在京城的人脉,多数都是高官们的闲职儿孙,而你,ri后若是被人追问,官脉要说成是周正风,或是荣昌,你即将归属了剿匪军,ri后身为他们的旧属,是能够让人取信的,就算那两人知道了见责于你,你大不了就是道歉的事情。”
陆七听了真想唾了罗长史一口,这家伙真够yin险的,他在石埭县秘养私军,一旦出了事情,却要栽到了周正风或荣昌的头上,那是私养军队呀,那种大罪是要抄家杀头的,不过好在有兵勇军做掩护,不然他撕破了脸,也不能应了罗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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