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看着她赞许点头,继而扭头又看了辛韵儿,身前倾的伸手合捉握了玉手,眼睛温情的凝望着辛韵儿。车出了望江堡,陆七微笑的看着对面的美妻丽妾,辛韵儿端庄浅笑,而小云却是俏脸儿隐有不悦。

陆七欣悦的笑了,说道:“我毕竟是京官了,只有立信,才能够长久的笼络住了支持者,身为了上位者,言出要必行必果,一旦失信,就会造成了离心。”

小云点点头,陆七又看了辛韵儿,和颜道:“韵儿,信诺是男人的立身之本,小事的失信,往往也会演变成了不良的恶果。宋玉儿的事情,算是小事,可是我若不在意的放弃了,那就会给王主薄,以及石埭县很多的人,留下了不可信的印象。”

宋耆老只是笑了笑,之后与陆七谈起了京城之事,这一言谈,陆七才知道宋耆老在十年前,在京城是做过官的,曾经是工部主事职官,那是个九品小官,官虽小,却毕竟在京城混过,言谈京城的事情很是老道。

陆七打发走了府卫,在药铺家宅安逸的度过了上午,午时一过,陆七一身宝蓝袍衣,和辛韵儿,小云,乘车出发离开了望江堡。

陆七姿态谦和的,以晚辈之礼拜见,神情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意外的欣悦,谦让后被请进了府中,去了正厅落座说话,而辛韵儿和小云,则被一名女眷,直接请去了后宅。

答案是未知的,也许他辛苦得到的兵勇军心,会为王主薄做了登高的基石,而他会一无所得。

“如果我ri后官途风顺,那我就是兵勇军兄弟的官脉支撑,如果我的官途崩失,那我就算是直接的统领了兵勇军,也一样会失去他们。”陆七想通之后策骑奔去,抛开了利益得失之心,直奔了温馨的家。

而他自己的官途,很难提拔了兵勇军的兄弟们,身为了牵连复杂的京官,实在是不能连累了那么多的好兄弟,他原本想一步步吸纳兵勇军,在ri后成为他营军内的忠诚兵将,此时他却是想通了,不再纠结于眼前的失去。

“七郎,没有的。”辛韵儿柔声回应。

“小云,你呢?”陆七扭头笑问。

*****

七里堡宋府,是石埭县原生了几百年的乡族,若论根深资历,是当之无愧的乡族第一世家。

在厅中,陆七坐在客位,谦和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言说了登门的用意,言与宋玉儿的婚约是王二夫人牵合的,如今王二夫人在京城回不来,所以只好亲自登门询问宋玉儿的心意,以求一个无憾结果。

中年人一怔,不解道:“爹是说,姓陆的登门,是怀了恶心的。”

辛韵儿和小云一齐点头,陆七又嘱咐道:“我说的这些话,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家人也不可以。”

“韵儿,今晚我会更加的努力,一定会给你种上的。”陆七一本正经的说道。

陆七的携妻拜访,受到了宋府的隆重接待,年逾五十多岁的宋耆老,是位生相文气,有着美须的老者,带了十几名有地位的子孙,亲迎到了府门,其中就有宋县尉,不过此时的宋县尉,神情非常的规矩,见了陆七微笑文雅,恍如变了一个人。

陆七轻轻吐了口气,眼睛望着远空的月亮,他淡淡笑了,王主薄说的对,想有所得,就得承受了有所失,他应该去赌的,就是为了那些兵勇军的兄弟,他也应该去赌,这一次的机会,是杜勇他们能够获得武职官的机会。

中年人眼神疑惑的点点头,宋耆老问道:“雨凇,假如你是姓陆的,面对了玉儿的悔婚,你会登门来问吗?”

中年人一怔,想了一下,摇头道:“儿子不会的,不忿恨已是很好了。”

宋耆老点点头,道:“这个陆天风,身为武人,做事却是能屈能伸,再看他以前在石埭县的作为,以及如今的成就,绝对是个jian雄人物。”

“爹是说,陆天风ri后的成就,可能会很大。”中年人讶问道。

“会很大,但也有可能会祸及满门,所以,我们不能与之有了牵连,我宋家一向中庸立世,不求了什么大富大贵。”宋耆老淡然回应。

“儿子谨记教诲。”中年人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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