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五叔回应,又说道:“缺粮的事情,属下是知道的,听说主要是萧氏主支作梗,弄的晋陵县的大户个个惜售,使得中府使买不到了粮,萧氏主支说让中府使用财契换粮,可是出价很低,一石米换一亩,几乎就是中府使的买价,中府使还准备用剩下的财契善后,不敢用于了换粮,是属下不想公子忧心,就没有多言。”陆七点头,忽又道:“看过之后如果认为属实,不要立刻去调兵,要回来与我会合,一起去见了常州的地方掌军者。”
陆七点头,张洪波伸手递了封信给陆七,然后起了身,说道:“依着信面指引去找就成,我回去了,小心常州萧氏会劫掠,萧氏有三千的兵勇军,还有常州刺史也会暗中破坏的,所以你不用指望了常州官兵能够去运粮。”
“不能,江yin军上下战备状态,就是我也不能离开过久,你只能自己想办法。”张洪波拒绝道。
陆七点头,道:“应该的。”
陆七看了后,散了伤兵,然后回帐等候贵五叔的归来。
“是,属下记住了。”中年将官恭敬道,之后离去了。
“大人,属下告辞。”中年将官恭敬道。
贵五叔拿信与鲁海离开了,陆七立身帐中,眼睛满是了冷厉,公主府入主常州,其实最大的牵制就是常州萧氏主支,而张氏一直龟缩在江yin县,晋陵县可以说就是萧氏主支的地盘。
张洪波一笑,忽问道:“陆兄弟,常州之战,那个皇帝却是只想着坐享其成,你难道会一直的忠于?”
十名将官神情一变,中年将官道:“大人是说,晋陵县的掌军者,胆敢拒令杀了我等。”
中年将官一怔,军礼回应道:“诺。”
陆七点头,想了一下道:“我书信一封,你先给顾将军送去。”
张洪波点点头,一转身迈步,默然离开了,贵五叔送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进帐道:“公子,我去送信,让徐明带几个人去取粮。”
“我是为你们好,你们若是去了,或许就会永远的消失。”陆七淡笑说道。
在拜见了陆七之后,为首的中年将官又恭敬道:“都虞侯大人,顾大人有过吩咐,让我等亲去晋陵县看一下,如果真的是买不到了粮,我等才能出面调走晋陵县的军队,并且将代镇晋陵县的军令交给大人。”
中府使已使人离常州去买粮和军药,但萧氏主支的作梗,使得属下担心其会用武力阻止外粮入常州,据说常州刺史也与萧氏同流,属下知道将军大人拥有调度常州军力的圣旨,为了不生断粮之祸,属下请大人调常州三千团练,以及常州晋陵县官兵开赴无锡县,属下愿领千名能够走动的伤兵,进驻晋陵县坐镇,愿力保后方无扰。”
将官们一走,陆七吩咐人去附近雇车,一千多伤兵,走肯定不成,而且他必须得装成重伤未愈。
黄昏时分,十个将官回来了,个个的神情忿怒,他们依了陆七所说,让一人化为平民去买米,结果买到了很少的高价米,穿了兵甲的去买,个个的米铺说缺货,常州虽然乱战多年,可是晋陵县一直平安,稻米的产量甚至是出口之地,说缺米,怎么可能?
十个将官当然会忿怒,他们在无锡县血战,可以说就是在为常州而战,结果竟然会有人要断他们的粮,竟然是希望了他们会战败。
另外常州官府的作为也让他们心寒,顾将军曾吩咐他们,去找刺史问问官仓有多少存粮,结果常州刺史是见了他们,但说了官仓之粮,只有朝廷才能够问量,也只有朝廷的户部命令才可以动用,好在陆七的嘱咐在前,他们没有提起调官兵的事情。
陆七与将官们说了会话,告诉将官们,若是能够调兵成功,那在出发后要告诉将士们,ri后他们会得到了常州田地的赏功。
将官们当然明白,事实上在无锡县血战的将士,已经获得了吴城公主府的赏功,多数是宜兴县的良田,少数是无锡县的良田,阵亡和伤残的将士,抚恤立刻会加到了名下的官押银契,所以,在无锡县防御战的将士,打的非常顽强,因为身后就是属于了他们的良田,是能够祖祖辈辈传下去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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