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上头给的军粮非常不足,还下了严令,不许入山祸害,不许劫掠平民,根本没有生财的道。”队正无奈的愤懑道。“可能没在,节度副使大人一直是常在句容县城,节度使王大人和行军司马项大人,却是常在节度使大营的。”司马平回答道。
司马平吃惊点头,道:“那您相当于是节度使大人了。”
队正脸se一变,忙退后一步,横臂军礼,恭敬道:“不知是陆将军,属下莽撞了。”
“东吴军是都在了这里,不许了分散驻扎,都指挥使的两万军驻扎在了金坛县城那里,还有宁**的两万军驻扎在长荡湖之南。”队正回答道。
陆七一笑,道:“我曾经是胡将军的下属。”
“司马兄弟,如果你ri后能够见到了胡将军,代我问个好。”陆七温和拜托道。
陆七微笑点头,又问道:“这里的粮食很贵?”
司马平一怔,点头道:“很贵的,与西部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朝廷为什么不进攻了常州,听说常州有很多米的。”
陆七摇头,道:“在这里能收几个钱。”
陆七一怔,讶道:“我是陆天风,兄弟知道我?”
陆七点头,心想这种对朝廷不利的言论,东吴军竟然不禁,忽司马平问道:“陆将军,您如今在那一军呢?”
陆七点头,伸手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扔了过去,队正伸手接了,陆七平和道:“给兄弟们买些米。”
“诺!将军的问候,属下会带到的。”司马平军礼恭应。
陆七恍然,微笑道:“你却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朝廷又调我来了东吴军。”
队正一怔,继而讶异的打量了陆七一眼,讶道:“你,莫非是陆天风?”
司马平一怔,道:“将军归属宁**了?”
“属下名司马平。”队正爽快回答。
队正抬头垂臂,敬意道:“属下是听说过陆将军的,陆将军曾经是兴化军将官,自然算是属下的上官。”
陆七点头,忽心又一动,问道:“周正风将军去了句容县,都带什么人了?”
司马平一怔,回答道:“军中都是这么说的,属下也说不好是听那个说的,就是在一起说话,听得了。”
不过周正风的做法,让陆七有了一个想法,他平和道:“司马兄弟,这入山的过路钱,可以由我代付吗?我愿每月出一千石粮食,代替所有人的过路钱。”
司马平立刻愣了,继而惶然道:“这过路钱,怎么能让您出呢?”
陆七一指茅山,笑道:“我是茅山的道观中人,非常的需要香火,所以不希望登山的香客去不得。”
司马平下意识看向了茅山,又听陆七道:“就这么定了,兄弟回去说一声,我即ri就调送一千石粮食过来,我走了。”
陆七说完转身上了车,司马平顾不得多言,恭敬的军礼相送,一直看着陆七的车队远去,他才轻吁口气,其实东吴军里还有一个传言,就是常州的兵变,事实上是陆天风与江yin张氏一起联合的,常州的两万中府勇事实上是陆天风的私军,因为不甘被朝廷夺走,所以发动了常州兵变。
如今,陆天风在歙州拥有五万军的信息,也会飞快的在金坛县的诸军中传开,使得陆七的兵霸威名令人震撼,军人是崇尚强者的群体,军官更是愿意依附强势,陆天风的名字,在金坛县诸军心目中,渐渐上升为了令人瞩目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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