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这么说,难道认为陆天风所为,应该了纵容。”薛居正质问道。“陛下,折氏奇袭银州,却是有了石州刺史的参与,臣觉得,石州刺史逾越了。”薛居正说道。
“臣觉得卫国公适合,卫国公功勋卓著,能够胜任了边境防御。”薛居正举荐道。
“陛下,臣认为不应该调了陆天风离开石州。”忽有人说话道,薛居正一看,竟然是赵普,他的老脸立刻不愉了。
“卿觉得何人适合去了石州主事?”周皇帝平和问道。
战局已定,陆七给周国朝廷上书,述说了西北在冬季发生的战事,他故意降低了自身在西北战事中的辉煌战绩,孟门关一战,他书毙敌五千,俘虏两千,银州一战,他说成了出军三千去辅助折氏,当然,他这么写,已然知会过了折惟忠。
父子合兵后,进攻了抚宁县,驱逐走了夏军,完全的占据了银州,而应陆七之前的要求,折惟忠父子没有乘胜进据了绥州,而且折惟忠还给陆七书信,言明他所属的银州军力,绝对会长久属于陆七,不会任由了折氏调走或拆分。
众臣皱眉默然,却是无法回应,陆天风的多事,在道理上无法究罪,不过薛居正还是说话道:“陛下,不如调了陆天风回京,另使人去接任了石州和隰州的防御。”
众臣点头认同,却是又听周皇帝冷道:“不过这一次,陆天风却是多事,竟然助折氏占据了银州,获得了五万降卒。”
薛居正为之语塞,密报言,陆天风是应折氏求援而出兵的,如果问责陆天风逾越之罪,那却是在表明朝廷不想陆天风去救援折氏,那后果可就不好了。
陆七看了欣慰,他并不过于在乎银州军力的失去,最重要的三百弩军已然调回了石州,但折惟忠的表态,却是表明了折惟忠的重义。
陆七回去了石州,除了护送军需给麟州,他不再离开,老老实实的治政训军,消化得来的降卒归心,而夏军经过了数次大败后,却是一时无力收复银州,反而府州折氏,在得到一万降卒后,立刻发兵一万去了银州镇守,一万军的统帅是折惟忠的父亲。
“陛下,据说银州城易守难攻,竟然会被七千军给夺取了,是不是有所不实?”枢密使曹彬说道。
赵普起礼道:“宰相大人,若是调了陆天风离开石州,后果会让折氏离心,这一次夏国十万大军进袭折氏,是陆天风帮助折氏解了危机,若是调了陆天风回来,折氏可能会敌视了朝廷。”
“笑话,陆天风既然立了大功,朝廷提拔他为朝廷重臣,难道折氏还会认为是亏待了功臣?”薛居正反驳道。
赵普皱眉,但还是道:“宰相大人,如果陆天风不肯回来,那该如何?”
薛居正一愣,继而沉容道:“他敢。”
赵普垂目默然,周皇帝平和道:“好了,等过了冬,朕再让陆天风回来成婚。”
薛居正一愣,继而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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