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帝听了平静,太子却是讶道:“你是道士?”“你是说,清河郡公曾经想杀你?”太子讶道。

“陛下,臣说的是实言,臣可以说些忠心不二的堂皇之言,但陛下是明君,亦是臣的岳父,臣不想心口不一的欺哄。”陆七正容回应。

“清河郡公是当局者迷,臣在洪州时,有一个京城的将官喝多了,与臣说,清河郡公眼中的军事,就是一盘棋,只有黑与白,不理解战争的敌我之势会有很多变数,例如以前兴化军的王文和大人,为了能够与越军作战,不得不与洪州的荣氏和宇文氏合作,结果洪州留守朱令賓,不断的向清河郡公密告王文和与宇文氏勾结,结果清河郡公就认为王文和要造反,迫的王文和大人直接的告老离开了兴化军。”陆七平和说道。

“陛下,朝廷若是能够容臣,臣会是张议潮第二。”陆七起身拱礼恭说。

“清河郡公,还真是迂腐。”太子回应道。

“陛下若是那么认为,那臣却是信的多了,臣在江南是个道士,在茅山道观有籍,臣在信州一带征战时,也与战友们拜过蛇仙结义,臣在河西时,也拜过回鹘的巫教。”陆七从容回答道。

“回陛下,臣已然定妥了,本打算归乡回来再呈给兵部,有不妥才能与兵部沟通。”陆七回答道。

“谢陛下。”陆七恭敬回应,身一低又坐下了,太子却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周皇帝三人神情有了意外,太子讶道:“你故意中箭,为什么?”

陆七听了意外,他看了周皇帝,周皇帝眼睛平静的看着他,他随即道:“如果陛下需要,臣今年可以不回乡。”

太子皱眉,又道:“听说你与杨鲲是世交。”

“是,臣是道士,臣的道士,还是清河郡公给予的,以前臣在常州一场战事中受了伤,清河郡公就让臣做了茅山真人,去了茅山养伤,臣在茅山时,受不了朝阳观主的啰嗦,就入了观籍。”陆七回答道。

“臣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中箭的,因为不装成了重伤,清河郡公还会杀臣。”陆七回答道。

“明日就交给兵部,今日你回去,就飞骑令河西军力去接管了河湟。”周皇帝吩咐道。

周皇帝微笑点头,问道:“这几日,你忙什么呢?”

“臣不信佛,是家母信佛,家母以前就嘱咐过臣,遇佛寺就要进拜施舍,因为臣小时候坠马昏迷,家母拜佛了三日,臣醒了过来,但臣知道能够醒过来,是本就没有摔死。”陆七平和回答道。

“你的上书朕见了,你今年不回乡可以吗?”周皇帝温和说道。

“你说不信佛,但拜佛既是信佛。”周皇帝平和反驳。

“你在开封府还去佛寺,看来你是真的信仰佛教。”周皇帝温和道。

“不亲近的,不过那人曾经帮臣说过好话,清河郡公非常倚重信任宦官,臣为说过的好话,付出过一万银子,但臣还是感激的,另外那个宦官也是有才能的,对商业很是通晓,所以臣用他总管了商业。”陆七回答道。

“只是通晓商业?”周皇帝置疑道。

陆七一怔,道:“他还通晓造船,但在开封府用不上的。”

“造船?他能够造什么船?”周皇帝竟然追问道。

“他说会造海船,他曾经在江**军做过造船督官,后来陪嫁去了江宁。”陆七回答道。

周皇帝听了点头,神情有了思索,陆七见了,心道周皇帝难道想造海船,想自海路进袭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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