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第318章 代价（上）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宫中有传言，那天成宗又去了一趟昭阳殿，出来后便是一头白发，虽看上去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是蜕变，变得更加阴郁和低沉。

鲁一发自第一眼见到时也是震惊不已，但是听到成宗说出第一句话，他便发现了这种改变。

“封了这里，任何人都不许再来，违者斩。”

说完成宗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当夜，成宗批阅奏折又至深夜，鲁一发早早的就被他打发走了，此时殿中只他一人以及殿外的值夜太监。

毕竟只是肉体凡胎，接连的熬夜已让成宗有些吃不消，甩了甩有些酸麻的胳膊，他强打起精神，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继续批阅奏折的时候，却听得耳边突然有人说话。

“忧从思中来，失者不可得。”

那声音自空灵之中来，带着几分低沉和沙哑，成宗愣了一下，抬头望去殿中空无一人。

烛火微微晃动，似有微风袭来，成宗仔细回想了一番，却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而后便听得那人呵呵的笑了两声，一个胡须白的老人站在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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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天灵宫中的九宫道人，只见他走到窗边，向窗外往去，道：“不碍事，我也是今天太才出关，便趁着夜色神游一番，实话说住在皇宫千百年了，都没有好好看一看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