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看着站在身边一袭夜行衣的安雅,浅浅笑了声,“东番璿王,红裳碧眼,冰弦玉琴。如今名声大噪。诸国谁人不知?只是如今东番新帝登基,朝野不稳。要知道,如今东番势头这般足。璿王这位皇兄,可是要好好辅佐你那才登基的弟弟,免得东番帝急功近利可不好。”

“都说平阳王深居简出,本王怎么瞧着你似是行尽天下,万事皆知一样。不过这皇位是君家的,治国也自然要君家之人辅佐。倒是平阳王兄弟情深,本王还真觉得外界的话是所言不虚。北辰帝知晓自己皇弟身体有疾,还特意给平阳王你辟了如此一块清幽之地,一般人还当真难以打扰了王爷你养病啊。”

白慕言对于凤无暇的话,嘴角依旧挂着浅笑,不着痕迹地回道:“本王与皇兄的兄弟情深,怎么也不及王爷与东番帝的兄弟深情呢,那可是过命的兄弟情呢。”

安雅站在一旁,看着凤无暇和白慕言之间那看似无声无息,实则汹涌暗流的对话。两人看似客套,不过是互揭彼此的短。

白慕言与白慕寒之间,貌合神离,暗地争锋。

凤无暇和君焱泽之间,更是赶尽杀绝,丝毫不手软。

只是安雅从如此的对话之中,听出了一丝端倪。白慕言一口一个兄弟情深,但凤无暇却说那是君家的天下,莫不然凤无暇也与东番皇族有着血缘关系。

但是如今凤无暇刚出手救了白慕言,安雅自然不会现在就问。只好看着白慕言关切问:“慕言,如今好些了么?”

“得璿王相助,自然好些了。”白慕言如今控制住寒毒,自然知道是凤无暇出手相助。

“慕言,既然你好多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宫。”

“不可。”白慕言当下拒绝。

对于白慕言这般不假思索地拒绝,安雅更是心有不解,“为何?你皇兄不会放过你的。你看他把你放在这地,便是不愿让你的人找到你,他这次怕是要下狠手了。”

白慕言听着安雅的担忧,高深莫测一笑,伸手戳了下安雅的脑袋,“这些年他一直营造我是他最得宠的皇弟,若是因为这一件事,他便要致我于死地,天下人的猜忌,便会四散而起。一个君王,可以不惧怕满朝文武,亦或是自己身边的猜忌。最惧怕的,而是百姓的猜忌。”

安雅听闻白慕言所分析的话,立刻明了其中的利弊。

白慕言身为平阳王,当年为北辰立下无数功劳。到如今纵使他一直传言费尽武功,也得天下人的敬仰而称赞。而现在众人心中的平阳王恢复了功力,对于北辰百姓而言,他们才不管这是皇家争斗,还是兄弟操戈。于他们来说,若有平阳王,便是保他们一方平安。

精神信仰,断不会一刀斩灭。

“雅雅,今日我不论你是如何到这里的。既然你已经看到我,你还是赶紧离宫回府,不要让丞相和倾城担心。宫内这些事,我自然会平安。”

白慕言帮着安雅擦了擦脸上刚才弄脏的小脸,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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