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在柳统领三番五次邀约之下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正在他急切需要下决定之时,从林间偷偷出来一个人跳上了船尾,“有人偷袭!”
放哨的士兵呼喊一声被人当即打晕,匆匆入了船舱看向正焦头烂额沉思的南境大将军,说道:“自己人。”
来人不正是此前的南阳使臣?示意手下勿动,“你是?”
事态紧急,直接说道:“官丛文,我有信物,请将军旁议。”
密室里,见其信物,原来此人同是战王的心腹,被安插在了南阳做眼线,而他已经心归皇上并未明说,顺其意问道:“城内是何情况?”
“天逸国君已经不知去向,如今南阳外强中干,只要攻破了北边城便可以直捣主城!”
皇上已经不在这里?难怪信中所言:今日为期,见或不见,照攻不误。
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那就无所顾忌了,只是,这老国王奸滑得很,北边城恐怕是以国力相抵,只能看杨靖忧是否能率先突破。
官丛文将信传到后立即回去,若被人发现,尤其是那个沉默寡言,心思纯正的九殿下,势必会反目还有可能定一个私通敌国的死罪。
随着杨靖忧海上进攻,大战拉开了帷幕…
6=9+
京城
今日一如往昔,战王秦照例行早朝仍未坐秦曌为他准备的宝座,站在那台上听着堂下群臣进谏:
“启禀战王,如今瘟疫受创,再遭雨涝,国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春季暴雨,庄稼被淹,恐秋收无望。”
“不如开放各地的征税,从而度过难关。”
秦照陷入沉思,哪有那么简单,如今军情来报,三国交战,玉弦绳趁西番兵力南移主动出击,而公西震霆之所以向南,无非就是官丛文所说其欲与南阳抱团攻打天逸国南境。
这南境军情虽未达也知那是最难攻克的,为保证前线军需怎么能加收赋税?
底下文武百官正等着战王的下文,却发生了惊天逆转的大事!
今日,六月十七本是千古节,人间三年天上三天而已,斩神台上四十七道天斩执行完毕,那一缕残魂,魂归本体的时候到了!
被天雷直接鞭挞血肉模糊的秦覆天,消失不见了…
“朕回来了…”
闻言,众臣仰首看向台上,皆惊然,只见战王秦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一倒顺台阶滚到了堂下,仰面躺在地,不吭不响暴毙了一般。
“四哥!”
略懂医理的八王爷立即上前却被人阻挡下来,这人正是从不多言的大王爷秦朝,经他一语群臣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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