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你放开我,这里虽然没有枕头,只要我想,我一样可以打破王爷你的额头。”秦晚歌心里其实胆怯的很,哪个女人面对如此还能冷静,秦晚歌只能是假装镇定。

凤无殇犹如暗夜中的恶魔,风萧萧一过,夹带着不可抗拒的狂风暴雨般的疾势。“你敢?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吗?”

秦晚歌被他大手掐的肩膀都要痛死了,“王爷,从来就只会威胁我。”她的声音冰冷无暇,让凤无殇更加的愤恨不满。

凤无殇本无意要履行和秦晚歌晚上的约定,凤无殇还不想这么早碰她的,因为她的心还不属于他。

而凤无殇也知道秦晚歌不情愿和他亲密接触,所以凤无殇并不打算勉强,可秦晚歌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让凤无殇停止为难慕言楚而屈辱接受晚上的约定。

这让凤无殇感受到了漠视,秦晚歌竟然为了一个表哥,用那种事来凤无殇交易,好像那个什么慕言楚比他凤无殇还重要似的。

秦晚歌就那样火辣辣的瞪着凤无殇的眸子,倔强的嘴唇上扬,带着强硬凤无殇暗沉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意味,竟然直直的朝着秦晚歌的嘴唇上撕咬去。

带着攻城掠池一般的狂野,秦晚歌惊愕,一点都不配合,狠狠皱着眉头,直接咬住了凤无殇的下嘴唇,她略有迟疑,不过还是咬紧牙,狠狠的咬了凤无殇的嘴唇。

凤无殇皱着眉头,狠劲推开了秦晚歌,他手指划过嘴唇上的血迹,一双如狮子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晚歌。

秦晚歌的眼神中带着胜利的意味,其实她的手一直在抖,包括她的嘴唇。如果下一秒凤无殇发怒将她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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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凤无殇的手指划过嘴唇上的血迹,带着嗜血的笑容。

秦晚歌心里害怕极了,她慢慢腾腾的移动身子,凤无殇怎么会等她?

直接拉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爱妃,不喜欢本王的味道吗?这是爱妃亲口答应本王的。”凤无殇的眼神冰冷。

她不争气的留下一滴泪,凤无殇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一般。

他看着秦晚歌慢慢的脱下衣衫,当时他的心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痛。

他拉过秦晚歌,将她的衣服给她重新穿好,“别哭了,本王不欺负你了。”他刚才的霸道恐怖不复存在,似乎在说着世上最美的情话一般。

秦晚歌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因为她听到凤无殇的那句话,他这算是什么?是在关心她吗?

“不管你信不信,本王对你是特别的,一种连本王都不知道的心情。你不该忤逆本王的。”凤无殇神情除了冷漠,还多了一番落寞,眉宇间的愁绪似乎抚不平。其实凤无殇现在已经明白了对秦晚歌的感情,只是他没有说出口。

当他看到秦晚歌流着眼泪,慢慢的脱下衣衫的时候,他的心里想到的不是即将占有的块感,而是一种怜惜,心痛的怜惜,他知道那就是他从来不相信,从来不奢求的爱吧。

“凤无殇,是你先招惹我的。”秦晚歌的眼泪依然无声的流下,她的心也是纠结矛盾。

凤无殇看着她泪眼朦胧,竟然轻柔的亲吻着秦晚歌眼角的泪水,就像是呵护一生一世的珍宝一样。

秦晚歌的身子就像是触电一般,完全不知所措,凤无殇,你到底在干什么?她心里有种可怕的情绪在蔓延,她怎么会感受到心跳和温暖?

“秦晚歌,你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凤无殇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的气息如幽蓝,带着宁神滋味。

秦晚歌就像是进入了梦境一般,感受到凤无殇的柔情和温暖,两人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彼此,似乎越来越近,两人的唇也离得越来越近,只差一点,便贴在一起了。

安静的夜里,马车外,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主子,聂枫有事回禀。”

聂枫的冰冷的声音,让马车里温度不断上升的气氛突然有些尴尬的降低到一个冰点。

尤其是秦晚歌,错愕的眼神,原本有些昏沉迷乱的脑袋瞬间恢复了理智,几乎是在聂枫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秦晚歌速度脱离了凤无殇的怀抱。

她小脸完全变得通红,反射性的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惊讶的眼神看着凤无殇冰冷的眸子,略带忧郁的侧脸。

凤无殇心里有些烦躁,刚才的动作被聂枫打断,他竟然诡异般的有些愤恨,甚至想要怒骂聂枫,更甚者看到秦晚歌红如苹果的俏脸,和摩挲着有点红肿的鲜艳嘴唇,他竟然有种冲动,还想将秦晚歌拉过,继续亲下去的冲动。

凤无殇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躁动,紧紧皱着眉头,一脸冷峻,漆墨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唇角还略带着刚才被秦晚歌咬破嘴唇的鲜血。

两个人竟然都诡异一般的沉默,静静的看着彼此,不动声色,气疯很怪。

秦晚歌的理智一丝丝的抽回,看着凤无殇极力忍耐的那种痛苦,怎么觉得惊讶,难道凤无殇是不满。

秦晚歌惊愕,她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让堂堂战王还能不满?

她肯定是看错了,一定是凤无殇还在嫉恨她的反抗,瞧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越发的寂寥了。

凤无殇终究是低低叹息一声,轻微的叹息带着满满的不可捉摸。

他幽暗的眼神,神秘莫测的瞳孔,满满的看着秦晚歌。“披上。会着凉。”凤无殇潇洒的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一如霸道和厚重,不顾秦晚歌抗拒将披风紧紧的裹在她身上。

这让秦晚歌想起了百会上,他同样的动作,却带着不同的意味。

凤无殇促狭的眼角,细长,淡淡看了秦晚歌一样,高大有些冰冷的身影,利索的转身,撩开车帘,下了马车。

秦晚歌还有话要跟他说,却生生堵在口中,“王,爷。”

马车里就剩下秦晚歌一个人了,她整个小脸通红,捂着自己的小脸,脑海里闪过刚才接吻的那一幕,她忍不住说道,“天啊,我真是要疯了。”

秦晚歌惊讶,自己为什么刚才有心动的感觉,那明明是喜欢的感觉,她的心怎么跳的那么快。低低叹息一声,算了,不就是一个吻嘛,反正凤无殇长得那么英俊,还是堂堂王爷,她不算亏。

终于理清了思路,她紧紧地靠在一边,听着外面的声音,却只听到微风拂过,并未听到凤无殇和聂枫的谈话声音。

斑驳的树影下,凤无殇的眸子犹如暗夜里的猎豹,精明骇人。

聂枫半跪在他的前面,“王爷,聂枫查到了二皇子的行踪,江南水患越演愈烈,爆发了一场罕见的瘟疫,二皇子命人将几个村子封锁了,同时封锁了任何的消息,金元王朝,鲜少有人知道这场江南水患引发了不可估计的损失。”

凤无殇双手背后,说道,“明日早朝,本王要所有人都知道这消息。”

“王爷想要将事情扩大,借机抓住二皇子的把柄吗?”聂枫有些好奇的问道,将此事弄大,就可以逼迫皇帝将二皇子凤清尘召回京城,而王爷就会顺应民意,接替二皇子处理江南水患的事情。

凤无殇幽暗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天空上的微弱的月光,周围的星星却显得璀璨光亮。

“月明星稀,反之星光夺目。江南水患一事依然交由二皇子处理,本王不会主持大局。但明日会微服私访,暗中调查。”

月亮和星星,总有一个对比。

凤无殇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他做事向来彻底不留一丝春风吹又生的顾虑。

要让凤清尘依然处理江南水患一事,直到凤清尘的弊端和把柄慢慢的显露,凤无殇才出手,一手掐住要害,要凤清尘难以翻身。

成与败,要的是一种魄力和胆量。

“明白,属下一定会将事情办好。”

聂枫冷声应道,王爷不掌权,玩的是一招险棋,微服私访暗中调查,定然会遭遇到二皇子的势力阻挠。

若是没有适当的机会抓住二皇子把柄,令二皇子成功治理江南水患,这招棋就是废子。

“本王要进宫,见惠太妃,你护送王妃回去。”凤无殇的眸子冰冷,眼眸中不易察觉的压抑的痛苦。

聂枫惊讶,王爷怎么想要去见惠太妃,难道王爷身上的蛊毒深入骨髓了吗?

“王爷,你真的。”聂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凤无殇一记冰冷的眼神噎在喉咙,没有说出口。

聂枫看着王爷落寞的背影,带着些许冰冷,走向了马车。

秦晚歌在马车里听到了脚步声,是凤无殇的步伐,他的脚步声带着沉重,附和着秦晚歌的心跳一般带来紧张感。

“本王还要事要办,聂枫会护送你回去。”凤无殇的声音很冷,像是在说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秦晚歌心里听着,有些不满。

刚才凤无殇和她有那么亲密的接触,怎么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冰冷无情。

秦晚歌暗骂自己想多了,为何要对凤无殇有这般要求,凤无殇要怎么样,管她什么事?秦晚歌的整颗心纠结矛盾,最后还是冰冷淡然占据了主要位置。

“知道了。”秦晚歌不咸不淡的说道。

凤无殇的眸子变得暗沉,显得越发忧郁了,皎洁月光下带着寒冰,一种清凉彻骨的寒意,曾说他是行走在黑夜中的人,冷魅霸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本王说?”

秦晚歌忍不住咳嗽几声,她能有什么话要说?难道要问一句,‘王爷,请问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晚上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了?’秦晚歌才不会这样问。

“没有,王爷走好。”秦晚歌干脆利索的说出这简单的几个字。

她屏住了呼吸等着凤无殇的回复,却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秦晚歌心里气极了,终于撩开了车帘,可惜外面空无一人,该死的凤无殇果然走了。

突然,耳边响起了聂枫的声音,“王妃,王爷要我会送您回去。”

聂枫其实带着故意的心态,他看到了秦晚歌撩开车帘没有看到王爷的那种失落。

“本王妃知道,王爷说过了,还愣着干什么,回府吧。”秦晚歌嘴角掠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宠辱不惊。

聂枫咬着牙,只好驾着马车回府。

算你秦晚歌厉害,还能表现得那么不在乎。

悠悠转转,回了战王府,秦晚歌望着窗外的朦胧的月光,水池里的荷开得艳丽。

紫苏点上了烛台,看到王妃倚着遥望着窗外的景色。

紫苏有些捉弄的说道,“王妃,怎么表现的那么像一个深闺怨妇呢,哦,今晚王爷有事没有回府呢,王妃您看,之前王爷三番两次来王妃屋里过夜,您还用石枕砸了王爷的额头,如今王爷不来了,你还惆怅了?”

秦晚歌转身,看着紫苏这小丫头笑的枝乱颤,就知道作弄她。“小丫头,就你事多,本王妃还真告诉你了,王爷今晚不来,我确实惆怅了呢。原因是,手痒想拿起石枕打人额头了。要不你过来给我练练手?”秦晚歌笑得一脸戏虐,带着狡黠。

紫苏赶紧摇头,躲开。“王妃,就知道欺负人。王爷今早把王府里的石枕全部换了枕。”紫苏笑得一脸无害,得意的扬起枕。

秦晚歌真心无奈了,这凤无殇也太较真了吧,还真的把枕头换了,“换了枕,夏天枕得会很热,下次见了王爷我还得叫他换回来。”

“啊,王妃,你这么厉害。王妃,紫苏觉得王爷对王妃真得很好,今天在刑部处处维护着您,这样的王爷真的很让人崇拜呢!”

“有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大致另有其他原因吧。”

秦晚歌慢慢的想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似乎凤无殇对她是好的吧,那又能怎么样?

凤无殇的冰冷和冷酷,人尽皆知,他能有如今的尊贵的地位,定然有强硬的处事手段,而凤无殇富有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最不在意的就是感情和爱情。

凤无殇这样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任何别人可以抓得住的软肋。

其实凤无殇对她的暧昧,秦晚歌心里很清楚,但是她只当做凤无殇是一时好奇她这样的女人,这种感情不会持续太久,凤无殇也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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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深处,寂寥的微风吹过,池子里的朵开的稀稀落落。

凤无殇的眼神越发的阴沉冰冷,他走进了一处宫殿,那是一座很小的宫殿,紧紧挨着旁边的冷宫。

这里是凤无殇生母,惠太妃的宫殿。

惠太妃是先皇的妃子,当时嫁进宫时,她年轻貌美,而先皇却已经是五十高龄。

惠太妃心高气傲,她追求炽热的爱情,追求绝对的自由,不喜欢宫中妃嫔的争斗,从来不争宠。

却在一个偶然的夜晚,被皇帝撞见在雪中跳舞的她,那一夜她真正成为了皇帝的妃子,但是惠太妃的心里很痛苦,因为她心中有一个深爱的男人,为了弥补那个男人,她可以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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