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俱乐部之前,顾阳还顺路走进一家高级手工服装店,将一身夜行装,换上一身英伦绅士风范的燕尾服,然后挑选了一根据说是英伦某皇族变卖的手仗,准备好一切,这才重新在前台小姐的注视下,不急不缓的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贵宾电梯间。“那一定是我不小心把东西掉到哪儿了。”格拉尔恨得揪下一把头发。

这种邀请卡是有数的,虽说因为有些高级会员有时候心血来潮,没有通知就来参加聚会,所以上面每每都会多发几张邀请卡,可那也是有定数的。

其实那个握着三颗大钻石的外国人也很可疑,但可疑的焦点是他在乌图兰这个混乱的小镇上还敢把巨财外露,可要说这样的人物进贵宾间可疑,那前台小姐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是很滑稽。

话已至此,格拉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算不愿意,也得去了。

在乌图兰可没有纪律这么一说,更何况这位司机是个老师傅,不用闯红灯就知道怎么走是最节省时间的,所以等飙到爱尔达酒庄时,早先喝了点酒的格拉尔都有些发吐,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和司机说了声,从醉汉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币扔给司机,就扶着醉汉下了车。

的士上坐着一个满身酒味的青年,格拉尔心里一喜。

顾阳很清楚的从他们眼中看到些许的惊讶之色。

可是他还有事情没办完,距离今天宴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可要来的客人还有几拨,没有他给的邀请卡是不让进包厢的。

“刚才你带着上贵宾电梯的那位客人说要一瓶60年的法国红酒,可咱们店里并没有,你出去拦辆车,马上去酒庄拿一瓶,帐记在咱们店上,记得开**。”前台小姐说完,不给格拉尔拒绝的机会,摆摆手,埋头叹道:“真是不巧,现在网路上事情正忙,不然我绝对不劳烦你去。”

就在格拉尔继续守着岗位筛选血狼会的会员时,出示完邀请卡的顾阳已经在服务生满脸的笑容下缓步走进包厢。

前台小姐的声调拔高,显得非常急切,听到她那刺耳的叫声,格拉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冲到前台处,问:“什么事?出什么事了?”

顾阳心里暗笑不已,看来这纯金的邀请卡是高级会员,甚至特级会员专用的,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如此表现。

此时包厢里也只有两队客人,面对面的坐在正中的沙发上,两三成群时不时的出声低谈,看到有新的客人进来,他们都抬起头看了眼顾阳。

恨恨地瞪了眼继续玩手机的前台小姐,格拉尔心里叫嚣着迟早有一天开除你,心里却只有百般不情愿的飞奔出门,朝着一辆的士招了招手。

换作平时,的士司机是不会开门让格拉尔进门的,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上车的这个醉汉支支吾吾没说清地点就跑上来了,要不是醉汉手里扬着一把票子并且塞了他一张面额最大的票子,司机一准要将这个醉汉赶下车去。

前台小姐被这个往日里低眉顺眼,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踹他一脚的格拉尔此时戾气暴涨的模样吓得脸色一白,仔细回想了刚刚进来的三拨客人,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可疑的人,我没看到可疑的人进去!”

虽说这个前台小姐经常偷奸耍滑不干正事,可她有一点是公认的,就连老板都要竖起大拇指夸赞,因此才将这个经常玩忽职守的前台小姐留了下来。

布置在这种地方的画作用五百万美金的画作,实在是有点大手笔,虽比不上华国某家俱乐部阔气的直接把国宝级的青铜器当装饰,但那也差不了多少了,毕竟这里要的是情调,既符合这里的氛围又费了高价大心思,足以证明这个包厢里来的会员们,地位都不低。

可收了钱不知道客人要往哪拉,司机也很苦恼,正苦恼着,有醉汉的朋友上车指路,实在是好运气。

在包厢里可是有人专门查验的,要是事后对不上数,挨一顿批评事小,搞不好这个饭碗就得砸了。

为了表现出和醉汉的亲近,格拉尔直接与醉汉坐在了后排让座位上,一上车就推了把醉汉,见对方没有反应,反而呼声如雷,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对着司机说道:“以最快的速度到爱尔达酒庄,多出来的小费,我这位朋友会给你。”

原因就在于,这个前台小姐眼力真的很老道,是龙是虫,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出来,在乌图兰,这样的人物绝对是个人才。

此时,醉汉的手里捏着两张镀金的邀请卡片。

实际上也不用推测,仅从来的这些客人身上非富即贵的装扮,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顾阳觉得自己了几十万美元买的这根手仗,一定没那张十几克的纯金卡片值钱,看来飞贼这个职业在罗国确实很有钱途。

“这位先生,冒昧问一句,您是华国人?”镇长家族的子弟果然是有眼力的,哪怕此时灯光昏暗,他还是看出顾阳并非是罗国人。

他这样一问,所有人重新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顾阳身上。

他们可没听到会内的特级会员里有华国人!

“不,我是英伦人,我的祖国是华人,我身体里有华人血统。”顾阳再次彬彬有礼又不失高雅的回答着对方的问题,说话时头昂得高高的,并没有任何被人拆穿身份而有的心虚,更没有因对方这些人的排斥而不安的情绪。

“难怪,这么看,先生确实是英伦人。”提问的青年站起身对着顾阳深深鞠了一躬,“抱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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