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漂浮在半空的夏先生冷笑道:“老夫没有那份心情。”“怎么会?”梅心儿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果然,她挂在腰间的收魂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口,夏先生的魂魄已经不知所踪。
“哈哈哈哈……”夏先生狂笑道:“妖孽?你一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居然说我是妖孽?好笑,当真好笑!”
“伪庭?”高永泰皱眉道:“你是白莲妖孽?”
高永泰不以为忤道:“高某在这岩洞中坐了近百年,想明白了很多事,唯独没有想明白的就是,你当年为什么要不遗余力的帮我?你能为我解惑么?”
高永泰沉声道:“我高家父子反目,兄弟相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不错!”夏先生得意道:“从你用酷刑虐杀我教中兄弟那天开始,就该想到有朝一日会受到圣教的疯狂报复。你喜欢折磨人,我们就想办法折磨你。我们不对你用刑却要让你受到无尽的精神折磨。”
夏先生越笑越狂:“十几年都生活在妻子与人通奸,儿子是别人野种,父亲乱伦的屈辱中,是不是生不如死啊?你杀妻灭子,弑父弑亲时虽然一时畅快,却不得不活在更痛苦的回忆里。这种滋味不错吧?”
“混账!”高永泰怒发冲冠,满头银发像是飞舞的妖蛇,在空中激烈跳动,似要择人而噬。
“怎么生气啦?哈哈哈……”夏先生大笑道:“要是你知道,你一心维护的高氏族人,全都被你忠仆高福一个个碎尸万段,折磨致死,你会不会更生气?你千万别气得魂飞魄散,那样就不好玩了。”
高永泰生生把座椅扶手抓了个粉碎:“这也是你设计好的?《血葬经》也是出自你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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