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劲东没有回答,而是问:“看起来你很关心副大队长,你们不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吧!”
“你为什么对这些事情这样了解?”
金玲玲告诉庞劲东,副大队长是个木讷死板的人,几年前离异,独自带着儿子生活。他的这个儿子很不争气,既不好好上学,又不愿意找一份工作正正经经的上班,终日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
但是还没等庞劲东唱几句,金玲玲就马上把耳朵捂上了,连忙说:“别唱了,别唱了!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对!所以,只能由咱们两个救他的儿子,如果有其他人参与,他做的事情就会传扬出去!”
庞劲东问:“你还有子弹吗?”
“我是否相信并不重要,因为我一定要来!”
“你看什么啊?!金玲玲恼怒地说。
庞劲东的谎言有两个人可以揭穿,一个是匪首,但是不会有人去问他这件事的,就算他自己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犯罪经过。另一个人就是金玲玲,此时还沉醉在自己父亲的怀抱中。
“我并不是好人!但幸运的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触犯你所执行的法律!”
金玲玲和庞劲东上了一辆警车,金玲玲亲自驾车,片刻没有耽误,疾驶离开了案发现场。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的笑了。
金玲玲咬了咬牙,叩响了门。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庞劲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十分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对于熟练的人来说,快速盲发短信并不是很难,但是在小巷里穿行那么久,副大队长是怎么知道大家的具体位置的?”
可以想见,当匪徒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只穿着胸罩的美女,而且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自然感到惊奇,同时难免色心大动。这个笨匪果真以为自己遇到了飞来的艳福,把门打开一条缝,脑袋探出来,问:“你找谁?什么事?”
庞劲东点点头:“所以,你才想要捍卫他的荣誉。”
车在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停了下来,金玲玲指着正前方一栋楼的说:“副大队长家在三楼!”
金玲玲明白庞劲东的意思,如果屋内的人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警察,肯定会提高警惕。她前思后想了半天,最后一跺脚,把警服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一条白色的胸罩。
“别以为我是在沾你的便宜!你穿的太保守了,这个东西都没有泳衣露得多!”
庞劲东笑了笑,问:“不逮捕我吗?”
看着警察向自己走过来,庞劲东把手中的枪悄悄的塞给了金玲玲。
“刚才从副大队长身上拿了一个弹夹,没办法搞来更多的了!”
在这些警察当中,有一个人的制服衬衫是白色的,因而十分显眼。金玲玲一见这个人,立即跑过去一头扎到他的怀里,哽咽着说:“爸爸……爸爸……你可算来了!”
“为了报答你的信任,这件事情我决定参与到底!”
“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出卖我们的?”
事后,根据对整个案件的调查显示,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经常在外面标榜自己父亲的身份,最终被该犯罪团伙得知,从而产生了这样一个计划。
沉默了片刻,金玲玲才说:“我爸爸和副大队长在部队的时候是战友,后来又一起转业到公安系统,他们两个关系非常好。副大队长其实是看着我长大的,他当初大概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手下。”
两个人正聊着,外面突然警笛大作,同时响起了高音喇叭的声音:“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金玲玲问:“但是,你为什么怀疑副大队长,而没有怀疑我呢?”
就在这个时候,躬身躲在门后的庞劲东用力的一推门,立时将匪徒的脑袋夹在了门缝当中。庞劲东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庞劲东冷冷的问:“屋里有几个人?”
与此同时,金玲玲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把证件一晃,告诉对方:“警察!”
倒霉的笨匪这时终于懂得了,为何人们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当他得知面前站着的是警察的时候,彻底的绝望了。他颤声回答说:“只有我一个,还有那小子……”
“那就好!谢谢你,再见!”庞劲东说罢,扣动了扳机。
手枪子弹在击穿物体后,会产生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后面开的洞比前面的大,这是由于子弹在物体内部翻滚造成的。一声闷响之后,子弹在匪徒的脑勺炸开了一个洞,把屋内的地板上喷满了鲜血和**。
庞劲东拉开门冲到屋内,挨个房间搜寻,再没发现第二个匪徒。只找到一个大男孩,被五大绑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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