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木告诉庞文澜:“这三百个青年的身体素质相当的好,而且都受过高等教育,可以培养成为优秀的军人。他们都有兄弟姐妹,就算战死沙场,也不需要担心没有人赡养他们的父母。”
“李先生,你……”庞文澜看着李沉木,心绪突然间变得非常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们不止出人,还出钱!”李沉木见庞文澜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于是再接再厉,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庞文澜:“这是仰光一地华人募集的资金,用来给果敢共和军购买武器和装备。其他地区的华人现在也发动起来了,估计不久之后就会有更多的筹款。”
庞文澜把目光落在那张支票上,犹豫了许久之后,才颤抖着双手接过了支票。
片刻之后,庞文澜才扫视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发现是一千万美元后,当即喟然长叹:“李先生,我错怪你了……”
李沉木急忙摆摆手:“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这样客气。”
一千万美元并不算多,但仰光华人筹集这笔钱却相当困难,而且这是客观原因造成的。
华人最初筹集的都是缅币,一百五十缅币才相当于一元人民币,而且近两年缅币还在不断的贬值。
下了飞机之后走了许久,庞劲东感到头顶有些湿漉漉,伸手一摸才知道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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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木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些细节只有常年生活在md的人才会有切身体会,李沉木虽然没有说太多,果敢共和军的人却了然于胸。
庞劲**然觉得,尽管唐韵平日里到处放电,却从没有对任何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md作为z国西南地区的门户,这场战争将在事实上严重影响到z国。
廖承豪显然也加入了这个茶话会,只不过坐得远了一些。
其中一篇刊登在具有政府背景报纸上的社论认为,果敢战争的实质是md政府在大缅族主义的蛊惑下,对北方少数民族发动的一次民族清洗,这一点在前段时间的滚弄暴乱当中已经表露无遗。
庞劲东此时此刻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
普通老百姓却不管那么多,观赏起这难得一见的雪景。
庞劲东满怀这心事,有气无力的回答说:“刚刚!”
“有什么可通知的?”
“事前为什么不通知一声呢?”
“我是你的助手哎!”唐韵嗲声嗲气的说着,不满的噘起了小嘴。
就算对这件事不怎么关心的人,都难免会被动的了解到一些。
三个人一见到庞劲东,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哦?”李沉木看了看庞劲东,问庞文澜:“你的这个侄孙有把握能够见到z国的高层领导?有把握能够说服他们?”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沉默起来,庞劲东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突然笑了笑:“我觉得自己的身份挺尴尬的!”
此时,刚好是八月底,令人十分奇怪的是,即便在三九寒冬也只能见到细小雪的b市,此时竟然飘起了漫天的鹅毛大雪。
这个所谓的“援助”虽然见诸于许多其他文章,但都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诠释。
庞劲东笑了笑,对自己的话做出了另外一种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肯定吃错了什么东西,所以这段时间变得又漂亮了!”
听到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女人用这样语气说话,庞劲东感到有些不自在:“你最近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叹了一口气,庞文澜指了指庞劲东,告诉李沉木:“我的这个侄孙即日将启程去z国,力求争取到z国政府的支持!”
得到了华人支持,果敢共和军的情况多少乐观一些,庞劲东也能抽开身了。
“辛苦是值得的!”李沉木做完这番自我表彰之后,想到当前的形式实在让自己难以放心,于是关切的问庞文澜:“不知道庞将军下一步有何打算?”
另外一个问题则是缅币对果敢共和军的用处不大,果敢共和军需要购买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以缅币结算。
“这个季节怎么会下雪呢……”庞劲东摇了摇头,用这句简单的话表示了自己对这场雪的感受。
接下来,分别后的众人坐在一起,开始叙述起离别的经过。
庞劲东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种笑并不是因为好笑,而是一种发自无奈的苦笑。
“当年你我之间有些芥蒂,李先生能不咎既往,以民族利益为重,此时又说出这样一番慷慨大度的话语,实在让庞文澜感动,更让庞文澜羞愧!”
这种反常的气候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气象专家试图用冷空气团的非常规运动说明这是正常现象,环境学家认为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破坏生态的报复。
伴随着白雪踏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庞劲东带着唐传江、风间雅晴和长野风回到了家里。
其他文章也持有差不多的论调,有的甚至进一步提出,应该以人道主义的名义进行干涉,或对果敢地区的华人进行援助。
这几句话说得李沉木很开心,急忙不失时机的自我夸奖了一番:“刚开始的时候,老夫决定援助果敢共和军,很多华人并不能理解,想要置身事外。老夫苦苦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明白所有的华人是一个整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才扭转了他们的思想。然后老夫又借助家族的影响力……”
然而,庞文澜对于下一步的计划也没什么具体设想,如果一定说有,就是寄希望于庞劲东能够争取到z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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