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泳衣把她曼妙的身材彻底展示了出来,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当时便把周文心比了下去。

周文心脸不变色心不跳,站起身来问陈黛蓉:“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陈黛蓉噘起小嘴,不满地说:“我早就出来了,可惜你们两个一直在黏糊,没注意到。”

周文心表情依然平淡:“这么说你都听到了?”

“当然都听到了!”陈黛蓉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庞劲东,然后继续对周文心说:“红灯是我闯的,警察是我撞的,我做事敢作敢当,你怎么可以找人为我顶罪呢?而且还要强安一个偷车的罪名!”

周文心拉住陈黛蓉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再任性了,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

“我……”陈黛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用不着你为我好!”

陈黛蓉话音一落,周文心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种难看并不是在表示愤怒,而是伤心所致。

这个男人的手按倒庞劲东的身上,感到就像按在一块磐石上面,庞劲东纹丝不动,他自己反倒被反作用力向后弹出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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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告诉庞劲东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她事实上又的确是这样的人,结果一时拙于表达,木讷的愣在了那里。

女人的脾气往往是和美貌成正比的,也就是说越漂亮的女人,脾气也就越大。

不过,庞劲东不会用愚蠢的方式炫耀自己的实力,既然周文心一意要自己去顶罪,庞劲东索性就成全她:“看在周姐这样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帮这个忙!”

庞劲东的心思则不再陈黛蓉身上,而是专注的看着这行人的背影,努力听着他们之间的交谈,心中随之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既不是官又不是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如程鹤初那样受人敬仰的学者,然而,谢公身上缺乏儒雅的气质,反倒是有一股戾气,根本没有学者风度。

庞劲东耸耸肩膀,表情轻松的说:“这件事情我早忘了,而且根本也没有责怪周姐的意思!”

庞劲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在男更衣室穿好衬衫蹬上裤子就走了出去。

这些人个个都是一身名牌服装,很有气派的样子,而且都对谢公毕恭毕敬。

听到陈黛蓉的这声叫喊,刚才要动手的那个男人立即转身,盯着庞劲东一个劲的打量,然后惊讶的问:“你叫庞劲东?”

那个男人躬下身,毕恭毕敬的问:“谢公,您不要紧吧?”

最有特点的是那满头白发,一根黑的没有,既稀疏又凌乱,剪成一样长短拢到脑后,把饱满光亮的额头全部露在外面。

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的门是挨着的,陈黛蓉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正快步向庞劲东走过来。

然而让庞劲东感到失望的是,那个男人只是紧锁眉头看着庞劲东,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动作。

“撒谎!”陈黛蓉看都不看那些人,径直来到庞劲东的身旁,惊讶的问:“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庞劲东吗?!怎么这会儿变成彭劲东了?你到底是姓庞还是姓彭?”

所以陈黛蓉的这件事情完全可能向恶性化发展,也难为了周文心竟然想到找人顶罪。

陈黛蓉见庞劲东不说话,猛地拍了庞劲东肩膀一下,问:“喂!你想什么呢?”

那个地位很高的谢公却不可能是“官”,因为那稀疏的白头发有点太长了,几乎都可以在脑后扎成辫子,党政军领导人无论是在职的还是退休的,都不可能以这幅形象示人。

“你……”陈黛蓉轻轻一跺脚,有些不满地说:“亏人家还担心你,你竟然巴不得我进监狱!”

庞劲东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刚才慌里慌张的没看路!”

可如果说谢公是“商”却也不太像,没有什么商人能有这样的地位,能让这么多官商聚在一起在公众场合围着自己团团转。

不过庞劲东发觉对方说话是河北口音,这才想起在河北等地的方言里,“短打”的意思就是“欠揍”。

“你……”周文心没有想到庞劲东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她的表现还是很淡定的,这种窘态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老人抬手拦住那个要动手的男人:“都不是故意的,算了!”

“你不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周文心一直很看扁自己,庞劲**然感到很恼火。

就在这个时候,陈黛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庞劲东!”

精瘦的身材站在那里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可能跌倒一般,然而让人十分奇怪的是,这样一位斑白却偏偏能给人干练精明的感觉。

一个搀扶着谢公的人笑着对那个仍然怒气冲冲的家伙说:“谢公难得有兴致出来玩,别惹是生非了!”谢公没有再说话,而是在旁人的搀扶下,向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那个人不甘心的放下手,跟到了谢公的身后,庞劲东立即侧身让开路,让对方一行人先过去。

一头雾水的陈黛蓉站在那里,看看这行人,又看看庞劲东,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是顶罪,就看不到你坐牢的样子了,所以我才不会去呢!”

陈黛蓉以闭月羞之色,竟然能向庞劲东诚恳的道歉,让庞劲东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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