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昨天趁乱翻墙进入庞劲东家之后,本打算把唐韵牢牢的捆好,再堵上嘴就直接扛走,但是真正见到唐韵其人之后,原本这些打算全落空了。

唐韵看到这些人凶狠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来意不善,当时便乖乖的举起双手,保证自己顺从一切安排。

当时唐韵表现得极为冷静,而且还不时妩媚的笑上一笑。

那风情万种的气质、媚惑入骨的笑容、美到极致的脸蛋,让老大的三魂七魄顿时就没了一半,拿着绳索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唐韵早就注意到了老大手上的家伙,摆出一副哀婉的样子,轻声细语的说自己皮肤太细嫩,受不起任何折磨,希望对方不要用强。

老大费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痛痛快快将绳索收了起来。

三个人都是来自乡下,哪里见过唐韵这般的女人,如同三堆稀泥一般,差一点就摊到了地上。

于是,他们十分礼貌的将唐韵带走了,态度极尽谦恭礼貌,仿佛是对待什么贵客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忘记要走黑皮手册,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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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到!”光头说着,从身旁抄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上面,缓缓的说:“在你见到她之前,咱们应该谈谈条件了!”

这栋建筑过去是厂房,空广宽阔而且高大,冷风通过高处的破损窗户吹了进来,发出一种难听的声音。

光头阴测测的一笑:“我就是老板!”

“很简单!”庞劲东猛地提高了声音:“我庞劲东的仇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换作其他人肯定会直接对我本人下手,能够打唐韵主意的只有陈宇博!”

现代人则是“我”字当头,一切都以自私心理作为指导,毫不顾忌的把所有由此而来的丑态裸露在外,“贱”这个字也渐渐演变成了骂人的话,本来是多用于女人的,而且还是让女人心悸且敏感到神经的词,不管出现何处,容皆变色。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老二突然淫笑两声,提议道:“老大,不如咱们现在就进去把那个娘们干了,怎么样?”

不过三个绑匪贱的根本目的,是事情结束之后能够在唐韵身上充分发泄一下,如果不是老板此前有交代,要求绝对不可以伤害唐韵,三个人很可能在庞劲东家里就已经将唐韵正法。

唐韵从一开始就揣测到了他们受何人指使,料定主使者肯定会忌惮庞劲东的实力,所以知道自己的安全暂时还是有保证的。

光头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庞劲东打断了:“但是我不会和你谈,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又抽了一口烟,庞劲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让你们的老板出来见我!”

老大自知理亏,于是缓和了口气:“老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哥们都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但是咱们毕竟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她来伺候咱们才对,怎么能让咱们反过头去伺候她呢?!”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老大,说到这里的时候飘起了一股**的表情。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足够贱,只是从来不说出口罢了。

庞劲东上下打量着陈宇博,揶揄道:“陈局长变化很大啊,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不怎么样!”

光头拍了拍手,称赞道:“庞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真正说起来,“贱”与“不贱”都与各自的立场有关,就好比刁玉鹏与丁彤之间的关系。

“对于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没说错的话,你们现在外面布了很多暗桩吧?!”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急忙补充了一句:“我先上!”

陈宇博的变化的确很大,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站在那里微微的弓着腰,似乎已经无法挺直身体。

多数男人都对女人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如果这个女人恰好是个美女,那么这种服从会在潜意识当中发展为不可抗拒。

唐韵表现出的这份从容正是基于这份信心,如果没有这份信心支撑,她还是会还原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为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会遭遇怎样的对待而感到焦虑和痛苦。

刁玉鹏常常想:“丁彤这女人真贱,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就跟我上床!”

老二点点头:“也对。”

唐韵则大胆的颐指气使,充分利用了美色带给自己的便利,除了环境差点和没有人身自由之外,日子过得倒也算是舒心。

但是现在他们却毕竟不敢这么做,只能时时刻刻忍受着唐韵带给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不知道,咱们只管办事拿钱,多余的不要问!”

“我也听说了,你收购m国金融机构的计划彻底破产!”冷笑了一声,庞劲东再次揶揄道:“大概赔了不少钱吧?”

庞劲东话音刚落,陈宇博从一堵墙的后面缓步走了出来,微微一笑:“庞老弟,多日不见了!”

就在三个绑匪争夺对唐韵的交配权的时候,雇用他们的老板已经带着另外一帮人前往约定的工厂。

此时的陈宇博完全不像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外管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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