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劲东本以为说出这句话后,谢公会不服气的与自己做些口舌之争,因为谢公从没有发自内心的认输。“哦!”庞劲东点点头,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他的消息那么灵通,自然知道你在我这里什么地位,恐怕还知道他的很多阴谋都是你挫败的,所以想要见见你是很自然的!”
谢公看了看门口,门已经被关上了,便说:“庞先生果然英雄胆识,竟然带着助手独自赴约!。”
“是啊,又见面了……”谢公说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庞劲东这才发现他虽然看似很悠闲,但是表情却非常的凝重,气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不用等谢公再说话,庞劲东和唐韵就坐了下来,一起微笑着看向谢公。
“现在!”
三则是周心农已经没有什么野心,很享受于协会现在的这种状况。
听到谢公的这番话,庞劲东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放过孙海量?”
“那么我就当一只雄鹰,看看这只老兔子还能蹬几下腿!”庞劲东说着打开了门,恭恭敬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自感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孙海量的母亲,跟了我那么多年,不但连个名分都没有,最后还不幸病故!”谢公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是陷入了对往事的追思:“她就给我留下这么一个儿子,我本来应该好好呵护孙海量,让他做个普通人,上大学,参加工作,接着找个贤惠的妻子……我这辈子积累下的财富,足够他挥霍上几辈子……但是……因为我的野心,他没有走这条路,而是成了我的棋子……”
虽然在协会的时间很长,庞劲东却没有做太多的事,只需要制定大致方针就可以了,因为所有的工作都被庞仰焕和周心农处理得非常好。
“什么事?”
“你既是对孙海量有所愧疚,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想让儿子成为自己生命的延续!”庞劲东收起笑容,郑重的指出:“看起来你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可是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谢公您可不是这个样子!”
里面的院子大约在**十平方米左右,修建的古典雅致,除了没有小桥流水,倒像是一座微缩的苏州园林。
与其他地方的联排别墅不同的是,这里的院墙比较高,每家都无法看到邻居家的状况,充分保障了业主的私密性。
“这个老家伙的确挺厉害的,都到了如今这个田地了,竟然还能查到我们的联系方式!”庞劲东点点头,问:“他定的什么时候?”
“你难道他会对我们不利?”
紧接着,唐韵试着推了一下门,结果院门随之被推开了。
“很难说!兔子死了还要蹬两下腿呢,何况他毕竟还是个大活人!”尽管是在分析可能的危险,唐韵的表情看起来却非常轻松:“我们觉得他没能力再搞什么样,于是便毫无防备的去赴约,或许他正是抓住我们这种心理,准备好了埋伏呢!”
二则是因为庞仰焕具有巧妙的领导艺术;
庞劲东冷笑一声:“那你就翻吧!”
庞劲东抬起手来正要敲门,唐韵按住了庞劲东的胳膊,摇了摇头。
庞劲东过去曾担心庞仰焕上任之后,因为权力分配而与周心农产生摩擦,但是这个情况并没有出现。
其实在任何一个单位都是如此,如果下属足够有才干,并且工作环境民主开放,能够让他们把才干充分发挥出来,那么领导就会很清闲。
庞劲东则问道:“你想怎么了结?”
庞劲东和唐韵两个人于是单独去见了谢公,没有做任何应付突发事件的准备。
“可是,他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却给我打过来呢?”
谢公仍然没有回答问题,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放过我儿子……”
庞劲东用一连串的反问回应了谢公的要求:“如果我不肯放过他,你以为他能顺利到m国?你以为他还能与自己家人团聚?你以为他的家人能够平安无事?”
谢公皱起了眉头,不放心的问:“你真的会放过他……”
“我可以告诉你,我之所放过孙海量,是因为他有孩子!”
谢公听到这句话顿感如释重负:“谢谢……”
“不过如果他想要报仇,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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