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编个什么故事好呢?小白菜地里黄?
理清了这些,故事自然也就好编了,她先是警惕地望了望窗外,方才恐惧道:“他们约么是城主府的人,抱怨日子不好过,还说什么若不是三年前的计划出了意外,现在南陵城哪里还有叶家。”
云梨恍然大悟,面露崇拜:“原来道友是四季谷的高徒啊,难怪如此少年英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思来想去,决定不管真假先去叶家提醒一下,再回去禀报自家师父。
她抖了抖睫毛,期期艾艾地开口:“是,是这样的,今天我路过的时候,听见他们在说些,说些秘辛,他们才想要杀我灭口的。”
交待好她,秦飞急匆匆出了门,看清他离去的方面,云梨暗道不好,玩脱了,故事编得太好了,这家伙已经草木皆兵,竟然不带她去叶家!云梨真想给自己两巴掌,好好扮柔弱不好吗,瞎编什么,若不是她的故事戳到了秦飞的关注点上,他会这么急吼吼地带她在客栈谈心么。不住客栈,带她去叶家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么。
秦飞脸上神色变幻,三年前?还有夜氏商行,莫不是叶雪勾结残夜阁的乌龙?那件事发生后,后来众世家也去查了马头寨那个双头蜥洞穴,并没有什么异常,再查下去,也只查到那个储物袋是马头寨下面村里一个练气二层小修士的,但是那小练气早在叶雪捡到储物袋的半年前就失踪了。
思及此,他便对云梨温和道:“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
他们那样的架势,分明是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将与残夜阁勾结的罪名扣在叶家头上,若不是最后搜魂的结果大出所料,这南陵城早就变天了。
说到这里,她蹙起眉,思索了一阵:“还有什么夜氏商行也参与其中,听到这里,我就被他们发现了。”
这一路上,云梨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不知道秦飞的其他信息,故事还得围绕叶家来编,再一联想三年前师兄卷入的那场南陵世家风波,叶雪只是有可能勾结残夜阁,在事情并不确定的情况下,城主便拉着一众南陵世家大查特查,这不符合世家行事规矩。
后妈渣爹的故事在修士间不知道好不好使?
走来走去的她忽而停住了,等等,他是衍石真君的徒弟,还是非常喜欢、非常看好的徒弟,那他会不会知道东陆的消息呢?
“我啊,”云梨收回往窗边瞟的惊恐眼神,绞了绞手指头,声音低如蚊子:“我、我叫云梨,是一个散修,没有固定的住处,最近刚到南陵城,想找个活计养活自己。”
刚认识完全不了解,聊他肯定不行,而且很容易引起他的警觉,看来只能给自己编个凄惨的身世了。
这件事情本就颇为蹊跷,难道其实是城主故意安排的,只是不知为何,过程中出了差错?他拧眉细思,越想越可能,本来是薛叶两家小辈的龃龉,若不是那个突然说出蚀心果的少年,这件事是进了城主府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关,事关南陵城众多世家,道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杏眼中布满了恐惧,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有些怀疑地望向面前的小女孩,“还未请教道友名讳?”
降下飞剑,秦飞带着她进了城,找了个客栈,吩咐小二不要打扰后,布好隔绝阵法,急急道:“我乃四季谷衍石真君座下弟子秦飞,并不惧怕那些个世家,还请道友告知。”
脑中各种狗血话本闪过,几番拼凑,终于定好了千里寻兄的剧本,这样只要一会儿在秦飞回来前,拿着画像下楼拉几个人假装询问一下,就能不着痕迹、自然而然地引出身世这个话题。
完美,非常的完美!
她拿出纸笔,刷刷几笔将云枫的样子画了下来,想了想,又觉不妥。
以四大派对他们梁国的看中程度,以及梁国西部沼泽的白雾来看,这个东路的入口很可能就在梁国,若是秦飞以后去了梁国见到哥哥了怎么办?知道自己骗了他,他难保不拿哥哥泄愤,思及此,她又改了几笔,改完的画像只与云枫五分像,再加上男大十八变,这样就稳妥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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