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羌族将领无人能敌皎皎,随着将领们一个接一个死亡,羌族叛军节节败退。
腊月初,定武军攻入羌族王城,三公主生擒羌族首领阿尔扎。
初八,裴铮抵达上京,带回羌族叛乱原因,北边白狄国挑拨。
纪昀眸光沉沉,追问:“没有其他势力插手的迹象?”
“据目前得到的线索,只看出白狄挑唆。”说着,裴铮好奇,“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朔北除了紧邻的白狄国,还有哪方势力?”
“我们裴家?”裴铮惊得站起,旋尔又狐疑起来,家族一直希望朔北安宁,怎么会挑唆战乱?“不是,”纪昀忙给他定心,“是国师府,希望是我多想了。”
裴铮认同地点头,国师府势力遍布天下,出手又素来捉摸不定,他们若是出手挑起两国战乱,这天下就太平不了。
说完正事,裴铮讲起边关趣事,“你在哪儿找的魏大强这么个妙人,你是不知,但凡你那宝贝妹妹出手,他恨不能跟上去给她做亲卫,呐喊助威。
“能者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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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将领齐声应道,声响震天。
她大步流星上了城楼,白茫茫的雪地里,一道黑潮从远方蔓延过来,粗略估计,至少有三万人马!“元帅!”魏大强等将军聚集过来,神色同样凝重。
皎皎沉着脸,隆冬开战,伤亡率比其他时候多出一倍不止,白狄士兵虽比垚晗的更耐严寒,也遭不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远处,银白铠甲将领左边,络腮胡大汉不屑地撇撇嘴,小声道:“吹得挺厉害,一激就上当,还是嫩了点。”
此言一出,定武军登时大怒,魏大强更是跳上城垛,啐道:“娘娘腔!你给老子过来,老子蛋黄给你打出来!”
听完详细描述,她的心中涌起一堆问号,能够看出阴气来历,施如本事不小。一般而言,这样的人在国师府的地位不会低。
“对啊!太好了,太好了!”皎皎努力深呼吸,平复激动的心绪,完全没注意到黄桃的惊疑。
每每被留下坐镇中军,那副恨得捶胸顿足的样子,啧啧啧……”
黄桃一身戎装,掀帘禀报:“公主,韩灼求见。”
裴铮诧异,路王府什么时候多了个孟姑娘?“陛下让奴婢照看殿下,奴婢自当尽心,殿下看了大半天的书,想来也累了,奴婢亲手熬了雪蛤燕窝羹,得趁热喝,烦左侍卫进去通报一声。”
很快,白狄大军来到城楼下,一位骑着白色骏马、着白银铠甲的将军走出军阵,扬声道:“听闻垚晗三公主,容色动天下,我们特来瞧瞧公主容颜是否如传言那般绝世,比之我国百楼第一魁又如何!”
几日后,探子来报,扶南与西戎在边界擦枪走火,打了起来,纪昀立刻意识到,他并没有多想,确实是国师出手了。
裴铮起身,走入暗门,在离开前揶揄道:“不跟路王殿下抢。”
众将领立刻散去,各守一段城墙。
说话间,他驭着马又上前几步,停在射程外三丈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皎皎身上游走。
魏大强狠戾啐了口:“白狄人发什么疯?”
“国师府?”
纪昀默了默,道:“既如此,那就给她派几个用兵谨慎的中层军官,敲敲边鼓。”
提起这事,纪昀不由扶额:“当初若知她是这么个风格,就不该派魏大强给她为副。”
银白甲将军点头,流里流气道:“哎哟,一时忘了公主千金之躯,听不得粗鄙之言,对不住、对不住!我们这些糙老爷们说话没个忌讳,公主还是回家绣去,待垚晗男儿死绝了再出来也不迟!”
裴铮睨着纪昀,压低嗓音,含笑打趣:“哟,一月未见,路王殿下竟已有美娇娘洗手作羹汤,啧啧啧,真是让我等孤家寡人好生羡慕。”
皎皎看着逼近的白狄军,道:“弓箭手,准备!”
刚平定羌族叛乱,又查出白狄挑唆,军队至今执行的仍是战时标准,他们并不是无准备的仓促应战。
等黄桃走出,韩灼这才回道:“施如道长本是国师府之人,送他离开时,他曾说路王殿下身上的阴气,乃从地狱带出,与殿下,”
右边棱角分明的青年抿着嘴角,“羌族人战力不低,还是谨慎些,布尔克,再激一激她。”
她深吸口气,压下脑中纷繁的念头,扬声道:“那就打到他们发不了疯!”
皎皎冷笑一声,抽出两只利箭搭在弓上,缓缓拉开弓弦。
即便是她自己的提议,只要时间允许,都会说服众人后再施行。在当元帅这方面,她天赋异禀。”
愤怒的士兵们刹那安静下来,期待而兴奋地往过来。
旋即,他不由庆幸,施如这位命师已经送去云荒岛,否则国师就不是挑动各国战争,试探哪个国家衰弱,以此寻出汐玥公主,而是三国共同攻打垚晗了。
皎皎诧异,朔北的寒冬格外冷,冰封期休战是双方百年来的默契。
女子忙欲辩解,抬眸对上他冷漠的目光,争辩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见过礼,韩灼呈上一封书信:“这是施如道长给公主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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