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样的话，因果韩立的身影愈加虚幻，其面板中的法则也开始变化。就如洪军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以其他人为试验品，以世界为试验场，但他真的不会去对小白鼠的人生选择多加干涉。
真正受到影响的，只有韩立自己而已。
不！不止是时间法则！应该说，是除了因果法则以外，其他的所有法则，尽皆自因果韩立身上消失。
“但是，那不是我！”
这本来应该是最好的结果，洪军有成果，韩天尊完成最后一步，而韩立……他本来就与韩天尊是一体的，不是吗？
“从因果大道的圆满，就可以知道，那个人，是出生在小山村，凭借着掌天瓶，一点点在修真界立下足迹的。”
听到洪军的话，此时，由于失去过去，改变自身存在依凭的因果韩立，微微一笑，道：“群主你的判断是正确的，想要长生的我，怎么可能自杀？”
“玩弄因果，也是玩弄自我，群主……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我们都只是你或有或无的牺牲品吧？”
“虽然把握不够，但是，在不想成为另一个人的情况下，也只有这样一个选择了。”
并非是至高者做不到，而是没必要，人类会去强迫一只蚂蚁按照既定的路线行走吗？即使无聊地时候会去这么做，但是，当蚂蚁走出那条路线的时候呢？
到时候，群内的韩立，也就是那位韩天尊，本来就是一个人，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不是我！”因果韩立摇头，“我知道，掌握三千大道的那一个自己，必然无比强大，只要我愿意，就能接受那股力量。”
“但是……我不愿意！我只有一个过去！我无法接受！就如同，他修了三千大道，却独独没有因果法则一样。”
……
韩立如今的选择并不在洪军的计划中，对洪军而言，本来应该是因果韩立完成因果之道的孕育以后，承接那属于韩天尊的三千大道，与韩天尊合为一体，而后带着整个世界归虚。
“那么，这也早已说明，我与未来之我完全不同！三千大道，并非我修！我只有一道！”
“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两者就会成为一个人，两段过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并不着急，只是看着仙界之中的韩立默然无语。
过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如果，真的有未来的我存在，不！在我尝试倒果为因，尝试重新塑造那个循环，却让我的因果法则真正圆满以后，就已然证明了未来之我的存在了！”
“……”
“你可知道，你的选择，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收获？我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洪军看着韩立。
“所以，你的选择，就是自杀？”洪军挑了挑眉，“这不是我认知中的你。”
……
并非是道祖的化道，而是真正地成为天道，成为世界的核心。
就如同这一次一样，因果韩立的决定虽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无论是因果法则，还是世界化虚为实，到了这一步，都无法改变了。
“群主，你可记得，秦种与萧傲天曾经聊过的做减求空？”
“你做不到！”洪军微微皱眉，下了定论，如今的因果韩立，根本做不到！
“是的！我做不到！而且，即使做得到，我也不会这么做！”韩立点头道，他不愿意变成另一个人，但也不愿意让自己失去韩立的名号，失去过去。
他提到做减求空，只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与之有几分相似而已。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