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洗漱。小懒也早已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捧着书看得入神。
钟山回过头,冲着小懒和他父亲摊了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翌日,太阳已高高挂起。
不过,一切的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嘿,你们看什么呢?"浆糊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实际上,他哪里知道,钟山此时眼神哪里在书上了。
“我……我看书很少,我看得都是一些易学,道学之类的东西,很少像你这样,读什么建筑学类的东西。据说北京清华大学的建筑学厉害,你是清华的吧?”钟山极力掩饰自己平时并不读书的情况。在老家,他的学问便算是不低了,识文断字是没问题的了。但是看的书,也都是课本而已。
一夜寂静,除了呼噜声不断地从钟山屋里传出来。那是浆糊的呼噜。
钟山面露尴尬,“早,小懒,我是看你看书看得入神,不好意思打扰你。”
钟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俗话说,春困秋乏,这春天的到来,虽然让每个人身上都减了负,但是困乏之意也逐渐上来,加之这一日一点儿都没闲着,更没休息,不由得开始打盹。
钟山把浆糊弄醒,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数落,但是这是浆糊常犯的错误了,说也没用,套用浆糊给自己辩解的话: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谁知道睡觉后还流口水呀?
钟山顿时面露难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实在抱歉,他就是这样,害的……”
钟山只能白发一顿牢骚,别无用处。
钟山点点头,然后各自回了自己屋里。
小懒和钟山同时朝浆糊那转头看去。忽然间,小懒意识到后面站了一个人,不禁“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躲了两步出去。待看清了是钟山,方连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你笑什么?”浆糊一旁不解地盯着小懒问。
钟山有预感,自己要出丑。
小懒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本《巴黎圣母院》不是研究巴黎建筑学的,是文学名著,是讲述一个敲钟人……”话音未落,屋里传来父亲喊声。
“赶紧吃饭了!"
钟山和小懒相视一笑。钟山心里庆幸,这算是给自己解围了吧,看来以后还得多读书,不然装逼都没的装。
席间,小懒父亲突然问起:“你说,我娘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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