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身体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得尽快让你奶奶离身,所以我打算亲自去给他家改坟,然后……然后去和老大摊牌。”钟山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这浆糊此时竟然渐渐会观察分析了。他说的没错,一般而言,死了男人,若是如刚才那般哭天抢地,哪里还有心里去瞟别人,即使去瞟,也不该带有那种眼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有什么好怕的?”浆糊说。
浆糊看看钟山,又看看小懒和她父亲。“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从哪里看也不是正经人。你看她刚才的哭,多假?真怀疑那泪是抹的口水,还有呀,刚路过这门口的时候,这女的还用眼睛瞟咱们。刚才在坟地的时候,还骂小懒,和个泼妇一样,哪里都不好。”浆糊道。
“没事,没事,看来咱们又惹上麻烦了。原本想着今天就能去北京,结果离北京还这么点儿距离,却又遇到这么一个事儿……咱俩快赶上唐僧取经的了,看来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是成不了正果呀。”钟山叹了口气,说道。
“咱们三个刚才都在场,你们见这老二身上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管是这个,还有,他浑身都是土,连头发上都是土。”浆糊跟着讲。
钟山观察地很仔细,刚才老二媳妇那眼神里很是复杂,有蔑视,有得意,有快感……却唯独缺失了她最该有的,悲伤。
“奇怪……奇怪的是他趴在坟上,头居然还枕着坟头。样子太可怕了。”小懒说。
“嗯?你倒是说说,这女的怎么不像是正经人了?”钟山忽然对浆糊这话起了兴趣。
四个人各自落座,都不再说话。
钟山盯着远去的背影,然后回头看了看小懒和他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
“说明这老二去坟地的时候,不是精神失常便是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你们有所不知……”钟山话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不知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钟山喉头上下动了几下,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提起。片刻后,见众人还是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己,等着自己的话,便看了看小懒,然后咬咬牙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昨晚上,小七把这老二吓得几乎尿裤子,可是小七刚出院子,这老二竟和他媳妇还有心情做那种事儿,我就感觉这老二和媳妇心无善意,无孝心,无信仰。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人,我都替他们父亲感到脸红。”钟山道。
“你认为,这是报应?”小懒父亲忙问。
一旁的小懒听到这,脸不禁一红,头别到一边儿。
“不,我不信报应来的这么及时,我是想说,这两口子人都有问题。我现在最该做的,便是去弄清楚,这老二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半夜的时候,我是听到他说,今早要赶在老大和老三之前,独自先去将坟改好的。”钟山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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