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李光棍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旁边有几把一直并起来的一张简易的“床”,上面放着铺盖。想必这便是村支书的了。“钟先生果然非同凡人呀。”张老大一旁竖着大拇指,然后说:“您看,这酒都拿出来了。”
出了院子,钟山忽然对村支书说道:“走,去看看李光棍。”
走到党支部的时候,屋里还亮着灯。只是房门被从外面锁着,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钟山心道:这已算是很不错了。他一个人能昼夜守在这里,也算是难得。
“我有预感,这事儿很邪乎。”年华说道。
钟山为了消除张老大的顾虑,便说:“好吧,既然您这么盛情,那我来安排这些酒的去向如何?没有意见吧?”
除了张秃子,几个人没有回家,径直朝村党支部走去。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钟山对他们说道。
钟山便将几瓶酒悉数分给了老懒、村支书和张秃子三个人。三个人因为钟山每个人多得了一瓶酒,心里美得不行,连连感激钟山。
“该不是要地震了吧?”老懒说道,就准备回屋里赶紧把小懒和媳妇喊出来。这个时候,她俩也已走出了院子。
张老大一听此话,顿时新笑颜开,连说:“当然当然,当然没意见。”
几个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便决心告辞。村支书将他们送出门外,然后才回到屋里。
张老大一脸尴尬地说道:“您看我这……唉,原谅我不懂,以前李大仙我都是又送钱又送礼的。”
“我自己在这盯着,我媳妇每天定时来给我送饭。”村支书很是尴尬地说,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他的侄子回来过吗?现在还无法去做判断,等明天派人去他们村里问问就是了。”钟山说完,打了一个呵欠。
事罢,几个人纷纷告辞。
他们连忙跑到门外,见村子里很多人家的院子里灯光逐渐都亮了起来。
掀开李光棍的身上的被子,伤口已被纱布包着,一股很浓得药味儿,伤口倒是干净。只是这李光棍还是痴傻模样。毕竟才一日的时间,他什么是能好,还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张老大说这话便站了起来,伸手拎起几瓶酒递给钟山。
钟山看了看村支书。
“不像地震,若是地震,别的动物也应该有反应,现在只是狗叫,所以一定是别的事情。”钟山回答着,也隐隐感觉不妙,为什么将李大仙的尸体刚运回来,村里狗就叫了呢。莫非,这狗叫和李大仙有关系?
钟山和年华等人将自己的疑问刚说完,忽然听到村里有俩男人正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由于那声音实在凄厉,众人竟没听懂是什么话。
钟山不由得心急如焚,忙问:“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好……好像是李光棍家方向。”老懒说。
钟山和年华对视一下,说道:“不好!”便急忙朝李光棍家方向跑去。
老懒回头对媳妇和小懒说:“你俩赶紧回屋,将门从里面关好!”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两把手电和浆糊他们一起追着钟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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