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钟山三个人听到远处有人在嘈杂地吵着。便纷纷起来,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原来都是去水井边打水的人,因为昨晚张老大将水井绳弄下来捆了诈尸的李大仙,所以此时的水井里早没了绳子,谁又不想回家去贡献出一条绳子,所以大家一时争吵,僵在那里。

年华似是看出了钟山的心思,摇摇头说道:“说实话,我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野游,一些奇怪的事情也听说、遇到不少。要说这精怪的事情在一起居多,尤其是枪炮出现之前。但是随着枪炮的增多,尤其是前面那几十年的战斗,这样的东西少了太多,所以这样的事情也听到、遇到的更少了。”

二人又聊了片刻,听得李光棍得屋里那狗早已没了动静,估计是吃饱喝足睡去了吧。此时天色比刚才还要暗一些,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很有可能。貌似现在只有你这分析是最有可能的,还真说不定是个什么成精的东西。”年华基本认同钟山的分析。

年华倒像是针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一般,表现得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们吵他们的,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又打了一个呵欠,将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又闭眼打起了呼噜。

浆糊揉了揉眼:“我再睡会儿也行。”

也正是因为如此,灵魂当铺的任务现在更多倾向于鬼的收服。

年华一旁闭着眼说道:“淡定,淡定!你去了只会平添烦恼,这种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养精迅锐,今天我们的任务还很重。”

“如果这李光棍和李大仙的变化真的和这成了精的东西有关,那我们就不能单纯按照对付鬼的方式了。而且昨晚在祖坟里发现了那个白衣男人,此时有发现什么精怪,说明咱们现在面对的危险不只是一个方面了。”钟山掏出匕首,在地上使劲地划着。他的内心此时很是复杂,更加准确地说应该是担心,恐惧,面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他们醒来的时候,东天已泛起很大的一块鱼肚白。村里逐渐开始热闹起来,听得到有人挑着扁担摇晃铁筲(铁水桶)的声音。

这话说完估计没几分钟,二人便也沉沉地睡去。此时李光棍的院子里,顿时鼾声夹杂,当然,那鼾声最大的非浆糊莫属。李大仙被捆得结结实实,拴在树上。

由于整个村里吃水都是靠着那么一口大口井,所以村民们每天早晨都是早早地挑着铁筲到井里打水,一到早晨,村里便会奏起这奇特的奏鸣曲。

“战争是让精怪少了许多,却造成了鬼魂在短短几十年内成倍的增加了。所以,我们的担子并没有轻多少。”钟山道。

钟山也是困的厉害,看了看李大仙,在那拴得很结实,便放心地也盖上被子继续睡去。但是周围那声音吵得厉害,就像是在自己耳畔一般,吵得很是心烦,便一屁股坐了起来,打算前去看看。

浆糊嘿嘿一笑。这一晚他睡的还真是好,以至于昨晚钟山和年华将狗引诱到李光棍屋里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你去那屋里看看那狗,把狗放出来吧。”钟山对浆糊说。说罢,便也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浆糊应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然后不紧不慢地深深懒腰然后又踢了腿腿,这才慢慢地走向李光棍的屋里。

房门从外面关的严实。

浆糊进了屋里待了片刻。忽然间,浆糊的喊声从屋里传出来,声音很大。

钟山和年华慌忙坐了起来,只见浆糊已从屋里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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