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也是一样。虽然刚才哭的那个凄惨悲壮,此时听年华这么一说,也四散开去,哪里还顾得在这里哭死人。“我也是推测,所以才需要征询你的意见。若不是便最好,如果是,却被我们大意过去,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的。”钟山说道。
张老大说完便兀自离开,躲得远远的。他怎么可能亲眼见着别人将自己父亲的尸体开膛破肚。
话说以前人穷,盗墓者居多。一些富人的尸体往往有很多陪葬品,但是真正好的首饰一类的宝贝却是随身的。有的在嘴里含着,有的便是戴在身上,甚至穿的寿衣都是丝绸,若是盗走,都能拿去卖点儿钱。当他们从死者身上或者身下取东西的时候,方法便是用一根绳子套在死者的脖子上,然后一人便是趴在棺材上面,渐渐将尸体带起来。
年华这话实在有效。众人一听,顿时人人自危。谁没做过亏心事?恐怕只有几岁的娃娃了吧。说来也巧,此时正好起了一阵风,将地里的尘土吹起很多,乱草纷飞,直眯眼人眼,太阳被一片云彩瞬时遮住,大家见状纷纷抱着孩子朝村里跑去。黑压压一片人,如潮水一般涌向村里,甚至有的人挤掉了鞋子也全然不知。
钟山不由得苦笑,“真不知道你这主意是个好的还是馊的了。”
为何如此?因为人时候关节筋腱变硬,身体逐渐不能打弯曲。要想取首饰,脱死者衣服,此时盗墓者需要和死者近距离面对面,若不是胆子奇大的人断是干不了这差事。
三人见张老大走远,钟山便说道:“动手吧。”
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钟山、浆糊、年华和张老大。那张秃子等抬棺材盖的几个人此时都将棺材盖丢到一旁,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钟山点点头。
年华发言道:“时间容不得耽搁,赶紧做决定吧。”
钟山和浆糊胆子虽已够大,但是刚才所言那样盗墓的人,往往是死人没死几天,身上还未曾腐烂。此时的张爷都死了几个月,虽然由于季节的原因还没腐烂,但是腹腔里定是早已开始融化,而且一旦近距离动他身体,保不齐会有什么液体留出,那味道,恐怕是个人也难忍受。
钟山看了看周围,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测对张老大说了一遍。
浆糊一旁也是听的云山雾罩的。本来听年华这么一说,心下也生寒意,但是见钟山和年华丝毫没有离开之意,便也稳了稳心神,等着看钟山有何动作。
钟山和年华、浆糊对视一下。
浆糊说:“钟叔,就这么给他开膛破肚了?”
钟山紧闭着嘴,没有出声。此时虽未开刀,但是他想到一会打开腹腔时候的情景胃里便已开始翻腾起来,若是说话,说不定会吐出来。
年华一旁说道:“不行我来?”
钟山摇了摇头。他并不放心,毕竟自己见过几次尸鳖,已是稍微有些经验。若是开膛破肚之后那尸鳖真的从里面钻出来,自己也能及时有办法躲开,如果换成年华,若是他稍微一迟疑,便可能中招的。
想到这,钟山握紧手里的匕首,朝张爷的腹部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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