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色正浓,月光倾泻在院子里,将几个人连同那巨缸投出长长的影子。

钟山和马龙飞相互对视了一下。钟山说道:“奇怪啊,刚打捞出来的时候还不是这么冷呢?难不能在深水里泡着比在外面和暖和?这怎么可能呢。”“浆糊,你过来。”马三眼喊道。

马三眼一边暗暗感慨,一边暗下决心,要将这浆糊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他身上到底还潜藏着什么潜能没有被挖掘出来。

浆糊此言一出,大家更是纳闷,忙又让浆糊试了一次,果如浆糊所言,浆糊摸那缸壁,就如碰常物一样,丝毫不觉寒意。

“有什么好学的,那本事也不过如此,要是能把这缸里的孩子救活,那才算是他的本事。对于灵魂当铺掌门人,这不是小菜一碟吗?”马龙飞话里带着嘲讽,更像是对父亲那句话的反抗。他知道,自己和钟山在河堤上早都试过了,那孩子根本无法再救活。

“就是和平时一样呀,也没什么区别。我还一直纳闷呢,要么就是你们搬不动,要么就说特别冷,该不是故意骗我,为了只让我自己搬这个吧?”浆糊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

想到这里,钟山便已拿定主意,让浆糊将那巨缸盖子重新揭开。

“你说说你是怎么把这大缸给搬起来的?”马三眼问。

当浆糊将盖子揭开的时候,那巨缸里面顿时冒起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四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后退几步,定睛看去。那黑犬此时依旧嗓子里发着呜呜的声音,却不再往前挣扎。

浆糊连忙颠颠地跑了过来,“怎么了,三爷?”

马龙飞本来对父亲开始的两句话还算接受,可是一听说要跟钟山学学,那言外之意就是他比自己要强了,心中顿时很是不爽,顿时想起此时还在和他比着赛,所以一下就怒了。

钟山慢慢走近巨缸,那冷气直接沾染到身上,这感觉居然比寒冬中老家的野外还要冷上三分。浑身打了几个冷战,钟山停住了脚步。由于刚才的冷战,让自己此时的头脑变得格外清醒,他纠结着要不要重新按照那个方式去做。毕竟失败过一次了,若仍按部就班,不知道那方法还能不能奏效,但是别的办法,自己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马龙飞在一旁见钟山一直犹犹豫豫,便冷笑道:“我马龙飞自认为没这本事,可我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若是堂堂灵魂当铺掌门人这事都干不来,那还谈什么平定天下邪祟的大话?”

钟山听到这话,心头一震。若是一直说自己是如何如何都好,但若是牵扯到家族,这是自己万万不能容忍的。先辈们在天之灵,将使命延续至今,若在自己这一代丢了人,那有何颜面见先辈。正如马龙飞所言,更是没脸谈什么平定天下邪祟大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马龙飞这话算是点到了钟山的痛穴之上。

想到这里,钟山径直走到缸前,伸手就进去翻那孩子的尸体。手甫一接触,手指头顿时被冻得麻木,几乎失去直觉。

钟山心道:这碰都碰不得,如何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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