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
她的嘴巴终于被他捏着从他手背上拿开，她才看见，他的手背被他咬出了两排血印。慕少程抬手接住。
她夺过他手里的酒杯，直接砸向慕少程。
秦绾退到几步外。
不能哭。
慕少程没被酒杯砸到，可杯子里剩余的半杯红酒却全数泼到了他脸上，身上。
“你胡说什么？”
她望着眼前模糊的他，想起这些年，他们对她的所做所为。
“谢谢你们让我这么早听到。”
秦绾那双没有情绪的眸子里终于浮起一丝笑。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秦绾已经气得失了理智。
像是要把心头这些年的委屈和恼怒，都借此发泄出来。
跑出了酒店房间。
“多年前。”
他还想追。
在慕少程看来，秦绾的反应，全是因为知道了傅明寒对她的喜欢不是真心。
他躲开。
慕少程捡起手机追过去，秦绾正好关上卧室的门。
“够了。”
“秦绾，那都是多年前的事……”
“怎么了？”
不接话。
慕少程俊脸又沉了一下，心口处说不出的堵。
“你让我觉得恶心。”
被他抓着，她想也不想，低头就咬住他的手背。
慕少程盯着她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神，还有那惨白无血色的小脸。
“够了吗？”
“我恶心，那傅明寒不恶心？”
“你们都恶心，慕少程你给我滚。”
只是那张刚才还潮红的小脸，此刻白得像纸。
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
她听见慕少程的闷哼声。
她回头看去。
被苏致诚拉住了。
“少程，你这样子怎么追她？”
慕少程不说话。
只是一双眸子紧盯着门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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