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之回过神儿来,急忙向外跑去,可是才越过羽阔身边儿,便听见他带着笑意的提醒。
“为师还未恭贺徒儿终于得偿所愿,成为仁和的皇帝!”
“你说什么?”景逸之现在最信任鬼医,突然听到有人这么说,根本不可能相信,但是景逸之生性多疑,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
让景逸之更加不明白羽阔到底再打什么算盘。
他深深吸了,继续向倾城体内输送妖力,压制他体内的寒毒。
不过他心里挂念苏桃,根本没心情和他在这儿耗着,直接开门见山:“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可能是敌人!”
“什么?”景逸之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着羽阔,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所以这件事儿,鬼医骗了景逸之,他是给苏桃下了蛊,但是下的不是心蛊,而是杀蛊。
这一个两个,还真是好样的,逼着他断情绝爱!
羽阔说完看见景逸之僵硬的表情,笑的更加的欢畅,然后轻轻一跃,足尖儿一点,便悬在半空中。
这件事儿是全权交给鬼医来办的,景逸之没有半分的怀疑,毕竟鬼医中心耿耿,没有害他的理由。
足足一个时辰,浑身冰寒的倾城才宛如渐渐解冻一般,只不过虚无老道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景逸之不知道在自己的寝宫里转了多少圈儿了,转的自己都已经心烦了。
羽阔说这话时十分的真诚,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获得荣誉一般,还带着点儿小自豪。
“现在去,你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那小狐狸杀了暗夜,破了杀蛊,现在回虚无道观了。”
他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儿更加的戒备,那戒备的样子已经毫不掩饰了。
虚无老道说完向聚气楼走去,惊鸿一听要去那里,心里更加没底儿,看来这倾城兄中的不是一般的寒毒。
“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说完看了看在一旁全身是霜的倾城,一直玩世不恭的眉眼难得染上一分凝重。
羽阔一听,咯咯笑起来,那样子少了平时的高雅,到透着一分娇媚,有一点儿娘气。
“……”狼牙真是佩服自己家师傅这思维,这个时候应该考虑的不是他两个徒弟的伤势吗?
当虚无老道得知这俩个徒弟无大碍时,气的重重的拍了狼之一下,随即又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这样一来,一举两得,一来解决掉了苏桃这个大麻烦,二来杀了暗夜这个潜在的危险,能让景逸之的皇位更加的安稳。
这时他才想起来,这件事儿是全权交给鬼医去办的,因为全然信任,景逸之也就没有留下眼线,难道真如羽阔所说,鬼医欺瞒了他?
狼牙故意把事态说的很严重,虚无老道一听,愣了一下,似乎没有立马反应过来,他只是喝了顿酒, 他这五个徒弟怎么就被撂倒了俩?
苏桃在鬼医看来就是红颜祸水,留在景逸之身边儿只能是个祸害,最后让景逸之成为庸俗之人。
定睛一看,刚刚他站着的地方居然站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袍子,一只袖子遮着自己的脸,景逸之顿时更加的警惕。
只可惜景逸之忘了, 鬼医是没有害他的理由,但是他有害苏桃的理由。
虚无老道是被气昏了,也不管什么形象了,吼完这一嗓子就跑了出来。
“鬼医给那小狐狸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心蛊,而是杀蛊,让她去杀暗夜,成与不成,那小狐狸都活不成了。”
“你是妖?”对方来无影去无踪,景逸之的身手在人界没有几个可以睥睨,连他这般的伸手都没有察觉到,对方肯定不是人类。
羽阔悬在半空中看着景逸之离去,眼里闪过一抹得意还有一抹疯狂.
他要搅乱这天下,看看那两个人还躲不躲着他!
白依然,苏莫离,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羽阔越想笑的越畅快,这六百年的仇,他一定会报。
只是他笑着笑着,他不用愿意承认的液体从眼睛里流了出来,随即他笑的更加的疯狂了,带着一种偏执。
他们欠他的 ,他就是毁了这天下,也要让他们偿还。
尤其是白依然,他一定要让他后悔!后悔!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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