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民宋天魁,见过邱侯爷!”一走进屋里,这大当家竟是二话不说,两腿一弯,直接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邱言磕了个头!这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邱言名声在外,丁管尽管也知道,但到底没有切身体会,所以这印象就不深刻,再者说来,兵家对邱言的态度本就复杂,再加上这此招安,那新军本不情愿,觉得是到手的功劳,被生生抢走,这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下面的一些将领,纵然没有成见,总归会有念想。
………………
不过,那大当家到底也是枭雄心志,既然知道事不可为,果断的转变了立场不说,更是更进一步的,想要从归顺朝廷中,得到更大的利益——…
所以,他立刻就改变态度,领着诸多天罡头领投诚。
“这历史画卷所形成的神龙,本身虽然凶残。但并无真正神龙的灵动,更多的是一种聚合体,以本能行动,对神灵身没有多少威胁,至于修史的进程,则相对比较简单,我虽没有主持过这般局面,但最近著书,又想过编纂大典。是以思路早就理清了,如今修史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不光如此,这历史画卷。与我如今正在编著之书,也能相互借鉴,正当其时。” 门外。以邱安、丁管为首的众人,则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颇有威势。
邱言也不意外,他已然知道是什么人过来了。
“是!”大当家这才起身,却还是弓着身子,做出谦卑状,继续道:“这事也怪罪民贪生怕死,其实罪民本意也是向着朝廷的,却因受到几个神通之士的威胁,这才会走上歧路,与朝廷作对,犯下诸多罪责。”
咚咚咚!
但实际上,此时他们的心中是颇为轻松了,和刚入这天罡地煞寨时的心弦紧绷,有了天壤之别。
说到这里,他住口不言。
待这丁管退去不就,一脸谦卑之色的大当家便走了进来,若是此时那些江湖中人、寨中头领见到他的模样,定然会大吃一惊。
邱言眼睛微微眯起,屈指一弹,口中道:“哦?竟有这般大事,你且起来,将事情清楚道来。”
“这里面终究有那肆无忌惮、不计后果之人,若是放任不管,怕是要造成不小后果,还是要早作防备的,不然老爷怕谁又要责怪我办事不利了。” 这一幕也落在不远处的光团眼中,就见他感慨起来:“此神终究不是老爷那样的全才,想必对于这史家的一套东西,应该是不怎么熟悉的,等他修史完成,估计是要费不少年头的,但只要能赶在那些外来之人抵达之前就行,若是实在赶不及了,说不得我还要想法子帮他一把。”
“让他进来吧。”
得了邱言允许,这丁管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正当邱言思索之际,便传来了敲门声。
他自然是看出来,那些地煞头领的打算,正是要得到首功,可既然他大当家有心归顺了,又如何能让别人将功劳夺走,更何况这些人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大当家都记在心中,看成仇怨,不光不会让他们占得便宜,更是打算日后一一算账。
其中缘故,正是因为如今寨中的形势大变,他们这些随同邱言入寨招安的人,不再是深入虎穴,而是被奉为上宾!
如此一来,却也使得那些个地煞头领,以及几名在当时改旗易帜,也参与攻讦大当家的天罡头领感受到了威胁,双方一时之间相互敌视,争相在邱言面前表达善意,一下子就将局势格调给定了下来。
邱言摆摆手道:“这些口舌之言,不必多说,你坐下的罪责,终究要有个说法,不过朝廷既然要招安,同样也有说法,也都不用多言,我且问你,你说的神通之士,可就有那驾驭黑风之人?除此之外,还有何人?那石盆你又是得自何处?”
那大当家闻言一愣,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同时掺杂有担忧之色,但也知道这时局势,顺势将头低下,就道:“那驾驭黑风之人只是后来者,只是此人神通广大,不可轻呼齐名,又有诸多手段要挟,罪民便虚与委蛇,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如侯爷所料,其实另有其人,石盆也是得自此人,只是罪民亦不清楚此人真正身份、名号,但几次接触,却也有些收获。”
邱言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大当家,他自然能够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此人隐藏极深,甚至拉出了黑风大尊在前面当做挡箭牌,又岂会被大当家轻易得知身份名字?
这大当家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人每次过来,都是穿着道袍,带着一副古怪面具,说话的时候显是刻意变声,但据罪民观察,此人年龄一概不大,而且极有可能也是官场中人!”
“嗯?官场中人?年龄不大?穿着道袍,戴着面具?”邱言听到这里,心里念头急转,同时因为得到了不少信息,亦感到有因果丝线缠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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