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就像你输了，我也不可能让提莉把她召集的女巫都带来边陲镇吧？”“但至少在那里，教会的力量微乎其微。女巫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改造家园，对抗天灾，却没有办法对抗拥有神罚之石的教会，更别提神罚军了。”灰烬毫不留情地说，“你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吗？散播出去的消息只会引诱教会找上门来，恕我直言，你根本没办法对抗神罚军，让女巫离开你的领地才是避免悲剧的正确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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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耸耸肩。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夜莺现出身形，吹了声口哨，“您也摸过她的屁股？”
“那这场决斗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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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亲卫没告诉您吗？”她没有回头，“如果不是提莉阻止我，恐怕你在王宫时就只剩下一只手了。”
于是他咳嗽两声，从善如流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她们留在小镇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而我相信，这里也是她们最好的归宿。至于你说的峡湾之地，先不说跨海之行本身就十分危险，峡湾气候变幻莫测, 常年遭受暴风和海啸侵袭, 根本不是个适宜居住的地方。”
“一场公平的比试，一对一。”他一字一句说道，“如果能正面击败你的话，就证明我拥有抵抗教会的能力了吧？”
虽然不能亲自上场有些遗憾，但对方毕竟是战力爆表的超凡女巫，从温蒂的描述中就可见一二——孤身一人在修道院里杀了个天昏地暗，还能在多名神罚军的追击下逃生。就算是空手或木剑，也能发挥出不凡的杀伤力。而转轮手枪的实战效果如何，还有待考究。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卡特。如果他手中的是一把ak47，那怎么样都要自己上了。“普通骑士……”灰烬的神情恢复了最初的冷漠，“如果我赢了，你就让女巫跟我走？”
“你说……什么？”灰烬愣了片刻，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
“那么来较量一场吧，”罗兰坐直身体，认真说道，“就让比试的结果来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可能赢过神罚军。”
“我不可能会输，”灰烬说，“现在就把你的骑士叫来吧。”
“啥？”罗兰怔了怔，“我根本不记得王宫里有这么个人。而且什么叫「也」摸过？”
夜莺做了个口型，他分辨出那是「提尔」——见鬼，虽然自己确实摸过侍女长的屁股，但那是怕被人看出破绽，按照惯例摸的好吗！偷窥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呢！“咳咳，”安娜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您真有把握让骑士击败超凡女巫吗？如果失败的话，可能会影响其他女巫对您的信心。”
还好，安娜的神色看上去依然平静，罗兰松了口气，“自身强化型女巫虽然不受神罚之石影响，但她仍然是以自己的身体机能去战斗，比起可以快速射击的连发热兵器，身体的局限性始终是太大了。我想胜算至少在七成以上。”
不过前提是能在一周内完成弹药的研制工作，他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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