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呐!这里是公堂嗳,你不怕我判你藐视公堂之罪?”胡小天不无得意地朝郭守光笑了笑,只要坐在这个位子上,不愁没人叫青天大老爷。
万廷昌点了点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倨傲,要说在这青云县,他还真没把哪个官员放在眼里。
“可有人证?”
胡小天扬起惊堂木又拍了下去:“把柳阔海给我带上来!”
胡小天道:“将柳阔海给我提上来!本官要亲自审理这件事。”
郭守光窘得老脸又红了起来,内心中将胡小天祖宗十八代默默问候了一遍,我每天都漱口的,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胡小天朝郭守光看了一眼。郭守光点了点头,证明的确有这条规矩。胡小天心中暗骂,连万廷昌这种人都能混上秀才,看来这大康的学历也很水啊。
两旁衙役上前拿住柳阔海的双臂,逼他跪下,柳阔海颇为强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郭守光使了个眼色,一名衙役冲上来扬起手中的水火棍照着柳阔海的膝弯就是一下,柳阔海负痛,闷哼一声,仍然倔强站在那里,两名衙役上前连续击打了数棍,柳阔海吃不住疼痛,这才双膝一软跪在了被告石上。他仰起头怒视大堂之上负责审案的官员,目光落在胡小天脸上之时,不由得虎目圆睁,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柳阔海的眼神要比万廷昌好得多,几乎在第一眼就认出胡小天正是那位帮助过他父亲,福来客栈的住客。他手指胡小天愕然道:“你不是……”
胡小天扬起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下敲了下去。冷冷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因何不跪?”
胡小天道:“站到原告石上去!”
万廷昌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就从原告石上退了下去,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郭守光心说你丫蒙谁呢?不就是想夺权吗?毕竟是年轻人,刚刚来到就锋芒毕露,一看就知道不懂得人情世故,你等着栽跟头吧。
胡小天冷冷道:“万廷昌!你有何冤情?要告何人?”
万廷昌一怔,心说这新任县丞不知道自己是谁吗?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他冷哼一声,举步走上了原告石,举目望向胡小天,这视力不好就是麻烦,怎么都看不清胡小天的面容。公堂有公堂的规矩,又不能随随便便走近,只能对这位县丞继续保存着神秘感。
“物证……”
胡小天道:“许大人日理万机呕心沥血,我怎么忍心让他如此受累,朝廷派我来青云,就是为了要给许大人分忧解难。”
胡小天道:“那柳阔海现在何处?”
万廷昌道:“喜怒哀乐乃是人之常情,学生情之所至,并无藐视公堂之意,大人刚才发笑难道也是藐视公堂吗?”他据理力争,场面上丝毫不落下风。
郭守光悄悄向那班衙役使了个眼色,他算看出来了,今日胡小天来势汹汹,不闹出点动静这货是不会轻易收手了,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胡小天的火烧得未免太急,小子,你马上就会知道是你自取其辱。
慕容飞烟担心这厮道破胡小天的身份,厉声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对新任县丞胡大人不敬!”
万廷昌得意洋洋,认为自己打胜了一场,连身后两名家丁也是满脸傲气,站在那里根本没有下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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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廷昌从长袍之下抽出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双手呈上道:“这便是他来我家行凶时携带的凶器!”
胡小天冷笑道:“好一张利嘴!来人!”
万廷昌心头一凛,难道这新任县丞真敢不给自己面子?胡小天转向郭守光道:“藐视公堂按照大康律例应当如何处置?”
郭守光倒吸了一口冷气:“呃……这……”
他实在是不好回答,慕容飞烟道:“启禀大人,藐视公堂按照大康律例当场杖责,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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