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妈个头啊!”胡小天居然指着矮胖的鼻走了过去,周举、梁大壮无不为他捏了把汗,谁都不敢想象胡小天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骂人。几个人显然谁都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发笑,一个个全都被他给笑愣了,心说这货莫不是脑不正常?只要是正常人在这种状况下都笑不出来。

听周举和药僮周兴的对话。看来周举是没有把自己供出来的,是周兴自作主张把他给出卖了。

胡小天感觉这厮有些没头没脑,妈滴个的,这货是不是缺心眼啊?你家少爷干我屁事?要说刚才胡小天还真有些害怕,担心有人想要报复自己。把他们弄到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给咔嚓了,那他该有多冤。可来到这里之后,见到周举,再听到药僮和矮胖的那番话,胡小天心里就猜了个差不多,肯定是周举被人劫来治病,这病人应该病得很严重。周举也束手无策,于是乎这帮人才找上了自己。

胡小天道:“不是冒犯那么简单吧,绑架朝廷命官,威胁恐吓,禁锢自由,这几样罪名合在一起只怕是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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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倒没说错,如果胡小天知道是让他帮忙救劫匪,根本不会搭理他们,一准儿让他们自生自灭。

年士道:“若是大人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份又岂肯帮忙救人?”

胡小天一听不由得有些头疼,我曰,搞了半天全都是些亡命之徒,这就麻烦了,人家不怕死啊!岂不是意味着今天自己脱身很难。胡小天道:“你们找我想干什么?”

胡小天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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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士笑道:“大人不必出言恐吓,我等身上所背负的罪名早已都是死罪,就算再多几样罪名也没什么妨碍,对我们来说,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天,即便是不巧今晚要死,我们也没什么遗憾。”

胡小天的脸上却丝毫不见任何的畏惧:“你这个矮冬瓜,居然威胁我,有种你就剁啊,你家里人没教你要懂礼貌?”他可不是逞匹夫之勇,而心有数,这帮人既然想方设法把自己给劫过来救人,就不会轻易对自己下手,他是借此来试探对方的底线,看看他们是不是投鼠忌器。

矮胖揉了揉鼻道:“笑?笑你大爷。信不信惹火了老,一刀剁了你?”

胡小天摇了摇头道:“不信!有种你一刀剁了我,我要是死了,你家那什么少爷也得陪葬,等于是你一刀把你家少爷给剁了。来啊!我等着你。”

周举照实道:“情况不太好,大人看看就知道了。”

胡小天走入房内,借着灯火的光芒看到床上躺着一名男,那男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唇的颜色也是极其苍白,典型的贫血貌,一看就知道陷入昏迷之,覆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单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红。

周举缓缓揭开被单,那男上半身赤/裸,腹之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胡小天第一眼就判断出是利刃所伤,低头再看,那男下半身仍然穿着黑色裤,应该是夜行装扮。内心忽然一惊,再次将目光投向这男的面孔,脑海顿时浮现出那张在黑夜被闪电映照得清晰雪亮的面孔,眼前的伤者分明就是那个夜探万府,意图掠走乐瑶的采/贼。

胡小天吃惊非同小可,人世间冥冥自有定数,想不到这采/贼逃走后兜了一圈又被自己遇上,胡小天根本不用问病史,他知道啊,此人肚上的这个伤口是被慕容飞烟一剑给戳出来的。要说当时怎么没把这货给戳死,弄死了岂不就一了百了了,也省得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所以很多时候就是不能留下后患,斩草需除根的确是有道理的。

胡小天后悔归后悔,可眼前的危机必须先挺过去再说。

周举道:“他伤口太深,我只是帮他暂时止住了血,至于其他,我没什么办法。”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其实不是周举的医术不行,而是他对于这种腹部急性外伤没什么治疗经验,他有限的外科知识也就是限于包扎一下外伤,复位一下骨折啥的,这种外伤对他来说难度有些太大了,而且涉及到内部脏器损伤,对于周举这个根本没有任何人体解剖学知识的古代郎来说实在是无从下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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