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暗自心惊,倘若年士现在对他起了杀念,只怕自己难逃厄运,他笑道:“这刀是治病用的。”慕容飞烟抓住这一时机已经从香樟树上飞掠而下,护在胡小天的面前,冷冷道:“大胆贼,竟敢挟持我家大人!”
胡小天也算反应及时,扑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懒驴打滚,虽然他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可动作仍然不够快捷,根本躲不过这柳刀,关键时刻,一道寒光从树冠激射而出,后发先至,抢在柳刀射胡小天身体之前,撞击在柳刀之上,当啷一声,两柄利器在胡小天后方不到一尺的地方相撞,然后改变了方向,饶是如此,柳刀的利刃仍然擦着胡小天的屁股飞了出去,胡小天感到屁股上一凉,也顾不上检查有没有受伤,连滚带爬地向前方逃去。
年士望着胡小天道:“我过去只知道刀可以杀人,却不知道刀也能够救人。”
胡小天走出房门,摘下口罩,夜空仍然是繁星满天,外面响起更夫敲击梆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了。
“等少爷醒过来。”年士向房内看了看:“我可不可以……”
年士缓缓点了点头,他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当前之计唯有尽可能拖延下去了,顺手将胡金牛放出的那些鲜血全都倒进了废物桶,倘若胡金牛看到此情此境。只怕要不顾一切地跟他拼命。
两人全都居高临下关注着这院落的一切动静,胡小天想要逃走,只怕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两人的眼睛。
胡小天淡然笑道:“还活着!”
年士进去不久就出来了,他向胡小天道:“少爷还在昏迷之。”
年士忽然将手的柳刀刺向胡小天,他出手快如闪电,胡小天甚至没来及眨眼就感觉冰冷的刀锋已经贴在自己的颈部血管之上。
“我家少爷怎样了?”
年士充满狐疑地望着胡小天,过了一会儿,方才呵呵大笑了起来:“留后手?”
年士点了点头,他的手拿着胡小天刚刚用来手术的柳刀,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那柄刀,低声道:“好刀,锋利的很呢。”
年士也是在此时方才发现了异常,他扬起手的柳刀照着胡小天的心口投掷过去,遇到突然状况,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除掉胡小天,此人心肠真是歹毒。
胡小天道:“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血也止住了,醒来只是早晚的事情。”
慕容飞烟的倩影从香樟树上飞掠而出,她掷出一把飞刀为胡小天解围之后,随之又投掷出第二把,这第二把飞刀直奔年士的胸口而去。
年士缓步向胡小天走来,虽然在三人之他表现的最为儒雅礼貌,可是胡小天凭直觉意识到此人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惨叫,胡小天循声望去,只见那藏在香樟树内的匪徒从树冠之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
年士并无恋战之心,转身向那采/贼所在的房间内奔去。
慕容飞烟抬脚欲追,年士反手扔出一枚烟雾弹,蓬!的一声炸裂开来,瞬间院落之布满烟雾。慕容飞烟慌忙屏住呼吸,上次了桃瘴的事情仍然记忆犹新,倘若再次招,只怕羞都要羞死了。
胡小天用袖口掩住口鼻,烟雾弥漫之他辨不清方向,等到烟雾散去,却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慕容飞烟就在距离他三尺不到的地方,胡小天大喜过望,冲上前去试图给慕容飞烟一个热烈的拥抱,却被她冷酷而充满警惕的目光制止,这货尴尬站在原地,呵呵笑道:“飞烟,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此时从西厢房内又有两道人影冲出,却是那矮胖在另外一名同伴的搀扶下逃了出来。
慕容飞烟岂能让他们再逃掉,挥剑冲了上去,那扶着矮胖的匪徒看到势头不妙,竟然将矮胖胡金牛扔在那里,转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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