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道:“我害怕帮了倒忙,非但没有帮助公公,反而扯了您的后腿。”“上次咱们见面之后,姬飞将我召到了内官监。”

胡小天道:“我当然不敢说什么,只是说谢谢他的好意。”

胡小天道:“只是最近我时常感觉到腹中疼痛,却不知是不是你传入我体内的异种真气在作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若是我不能将这些内力化为己用,早晚就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危害,甚至会走火入魔。”

权德安道:“以后杂家会尽量减少和你见面。”

权德安道:“仅仅是这件事?”

随着气温的转冷。权德安咳嗽得越发厉害起来,每次咳嗽就很难停下来,咳嗽得如此用力,就像要将整个肺咳出来一样,干枯的身体蜷曲得就像一只大号的虾米。

胡小天道:“权公公,您难道不怕我会中途倒戈?”

权德安淡然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害怕,短时间内这些真气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危害,只要你踏踏实实为杂家做事,事成之后,杂家必然会为你解决这个难题。”

胡小天望着眼前这位垂暮老人,很难理解为何他还拥有那么强大的野心和权力欲。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为什么不能看开一些,以权德安为皇上所做的一切,他大可选择功成身退,颐养天年。

胡小天道:“要求了,他让我帮忙调查酒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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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天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权公公,要不我还是将这身内力还给你吧。”性命和武功相比,当然还是性命重要,过去他没有武功的时候也活得好好的,现在有了武功内力,却要时刻担心走火入魔。还不如将武功还回去,求个心安。

“说!”

权德安听出了他的一语双关,干瘪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

权德安桀桀笑了起来,他笑眯眯望着胡小天道:“杂家教给你的内功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你怎么说?”

权德安道:“即便是你没什么突破,杂家传给你的十年内力也已经足够你防身了。”

“他应该是要笼络我,还说以后会照顾我,要为我撑腰。”

权德安充满狐疑地望着胡小天道:“这么简单?他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事情?”

权德安道:“你把酒窖密道的事情告诉他。”

胡小天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可细细一品,马上就明白了,权德安是要自己趁机接近姬飞,老太监这是要让自己去当卧底的节奏。将密道的事情告诉姬飞是要取信于他,等于在姬飞面前立下投名状。

胡小天道:“真要告诉他?”

权德安道:“姬飞既然让你调查酒窖,就证明他对酒窖已经产生了疑心,皇宫下面存有密道的事情已经传了很久,这个秘密根本守不住的,与其以后让姬飞查出来,还不如你将这件事主动禀报给他,只当是立了一个投名状。”

胡小天暗赞权德安深谋远虑,事无巨细全都考虑周到。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以后在这皇宫之中的日子更是步步惊心,稍不留神就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姬飞和权德安全都不是什么好鸟,游走在他们两人之间,如同走在冰面上一般,务必要小心谨慎这大康皇宫绝非久留之地,只要时机成熟,还是尽早离开的好。至于什么异种真气,什么走火入魔,焉知不是权德安在故意恐吓自己?大不了老子这辈子都不用武功,再不行就找人将自己的武功废了,你个老乌龟还想威胁我吗?

权德安看到胡小天始终沉默不语,知道这小子心中一定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低声道:“你心中还有什么顾虑?只管说给我听。”

胡小天道:“权公公,我入宫已有三月,和爹娘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过,现在风头也已经过去了,您看是不是安排我们见上一面?”

权德安叹了口气道:“不是杂家不愿为你安排,而是现在仍然不是时候。你只是一个小太监自然无人关注,可是你爹却是昔日大康的户部尚书,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你们父子相见,知道内情的会认为你们是亲情伦常,可别有用心者却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给你们扣上一个密谋逃走,投奔西川的罪名也未必可知。”(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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