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须弥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胡小天大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可毕竟也有过那么一夜姻缘。”胡小天虽然记不得那晚发生的事情,可是多少还是能推断出一些,现在这样说无非是想打消须弥天的杀意,保住自己的性命。

须弥天的目光宛如两把尖刀,恨不能将胡小天的胸膛切开,将他的心给挖出来,可她走起路来身躯摇摇欲坠,走到中途,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胡小天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中明白须弥天必然受了很重的内伤,一直以来只不过是苦苦支撑,刚才那个样子应该也不是伪装。他一边悄悄调息,争取尽快回复行动能力,一边叹了口气道:“你受伤了,我对医术多少还懂一些,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帮你疗伤,你放我一条生路。”

“交易,现在才想起这回事,岂不是太晚?”须弥天来到胡小天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噗!的一声又喷出血来,将胡小天胸前的衣襟全都染红了。

胡小天暗叫不妙,看来须弥天伤得不轻,早知如此自己离她远点儿,眼看着她吐血而亡就是,何必冒险用暴雨梨针射她,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来。

须弥天扬起右手,指尖变成了玫红色,胡小天知道她身上有毒,惨叫道:“且慢!咱们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话还没说完,须弥天掌心之中弹射出一团玫红色的烟雾,胡小天张着大嘴。正不停讨饶,这下吸了个七七八八。

须弥天做完这些,似乎已经用尽了全力,无力趴倒在了胡小天的怀中。

胡小天却感觉体内灼热异常,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要从里面燃烧起来一样。这种感觉有些类似当日在明月宫。被她一下塞进去七颗赤阳焚阴丹一样。不过胡小天的经脉要比起那天不知强壮多少,丹田气海自然有股气流应激而出想要将这团火散去,可是非但无法将之散去,反而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胡小天骇然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胡小天道:“你巴巴地跟着我追了那么老远,目的就是为了这事儿?”说来奇怪,他现在反倒对须弥天不是那么害怕了,虽然彼此间没什么感情,可毕竟也先后有了几次亲密接触,这种关系虽然没有那么的高尚,可毕竟也不是普通关系,在现代应该叫炮友。要说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始终处于被动,以后若是说出去这事儿也不算丢人,能跟天下第一毒师成为炮友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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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道:“那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许你在我的面前再提。”

本一书一最一新一章一节

须弥天娇喘吁吁道:“你……要么死……要么……”俏脸之上居然蒙上一层诱人的嫣红,声音忸怩道:“救我……”

胡小天的手足仍然无法动弹:“你找错人了,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啊……啊……你……你这是犯罪……救命……救……”

胡小天道:“死去的那几名武士,也是被你用这种方法榨干了吧……”

胡小天手足麻痹到现在仍然无法动弹,现在他完全明白了。须弥天搞了这么多事无非是想自己的头绪,看来明月宫那一晚让她尝到了甜头,居然费劲千辛万苦跟到了这里,其目的居然是想让老子干她一炮!

胡小天道:“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晚在明月宫,我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胡小天哈哈又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咱们都到这份上了,连句玩笑话都不能说?”

胡小天忽然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感觉脑袋嗡得就大了,我靠!这女人竟然我吃了壮阳药。

胡小天虽然此刻内火焚身。可他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须弥天可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身体是乐瑶的不假,可是美丽的躯壳内却实打实地住着一位修炼成精的老妖精,老毒妇,胡小天想想不由得寒毛直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故意道:“我……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如何救你?”

胡小天心中实在是郁闷透顶,自己第一次稀里糊涂地没了暂且不说,这次倒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可从头到尾自己连一根指头都没动一下,完全成了须弥天的泄/欲工具,做男人做到自己这个地步实在是失败,老子虽然生理上的确有些爽,可这心理上实在是沮丧到了极点,窝囊到了极致。这女人练得十有八九就是采阳补阴的功夫,不杀我,绝不是她对我有半分情意,而是拿我还有用处。老子是水果吗?当你自己是榨汁机啊!

须弥天道:“还不是你害我,你既然知道种魔大法,我也不瞒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具合适的躯体,却被你这混账毁坏。”

须弥天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面孔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闻,她无力道:“至阳至烈的九阳炽心丸。比起你过去吃得那东西还要强横许多……”

胡小天躺在地上望着眼前美得让人窒息的须弥天,嘴巴张得老大,咕咚咽了口唾沫:“你……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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