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胜景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兄弟又何须专程跑来一趟?”
胡小天道:“大哥,你我当初结拜之时说过要同生共死,你受了伤,兄弟又怎能不来探望?”脸上的表情装得感同身受,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和薛胜景的结拜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根本没有那么深的友情。
薛胜景道:“多谢兄弟了!”虚情假意地拉着胡小天的手来到桌旁坐下,让人赶紧去沏茶。
胡小天喝了口茶道:“大哥,我此次前来是特地来探望你的伤情,顺便帮大哥检查一下伤口,看看兄弟我能否帮的上忙。”
薛胜景道:“又不是什么重伤,只是被划破了一点皮,你可别听外面的谣言。”
胡小天道:“外面早已是满城风雨,大哥,小弟可真是担心坏了。”
薛胜景心中暗自冷笑:“担心?你小子什么人我不清楚?你会担心我的性命?今天前来只怕是另有所图吧?”
胡小天向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道:“大哥,我听说是霍小如刺伤了你?”他用词非常谨慎,只说刺伤没说刺杀。
铁铮点了点头,目无表情地转身出去,将房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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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胜景不露声色道:“兄弟还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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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情长乃是成大事者的大忌,可胡小天来到这个世上之初原本就没打算成就什么大事,本以为生在富贵之家,顶着官二代之名舒舒服服地混上一辈子,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卷入这一时代的滔滔洪流之中,是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胡小天从开始的听之任之已经表现出越来越多的主动,不是什么野心作祟,只是为了一个简单质朴的目的,活下去。
听到胡小天温暖的声音,霍小如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无声从白玉无瑕的俏脸之上滑落,她紧咬樱唇,摇了摇头。其实她早已知道胡小天抵达雍都的消息,也曾经想过和胡小天见上一面,可是她清楚自己此次前来雍都的使命,以教习歌舞作为掩护,在雍都数月就是为了等到燕王薛胜景回来,寻找机会报仇雪恨。本以为和胡小天注定此生擦肩而过,却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胡小天道:“不瞒大哥,小弟和霍小如早就相识,在我的印象中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姬,手无缚鸡之力,性情也非常的柔顺,不知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胡小天来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去轻轻为她撩起额头的乱发,轻声道:“你没事吧?”
霍小如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胡小天道:“这世上原本有种迷魂大法的。”其实胡小天也没有什么救霍小如的好办法,刚才在见到董天将的时候,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胡笳声让董天将和那帮虎标营的将士全都迷失了心性,于是才想出了这个极其牵强的方法。
胡小天苦笑道:“兄弟我又不是傻子,这人情太重,我可张不开这张嘴。”心中隐约感到不妙,从薛胜景目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没可能让自己和霍小如见面,至于说情更是没有半点可能。
薛胜景道:“你不是为她说情的?”
胡小天道:“还听说昨晚王府丢了东西!”
胡小天以传音入密道:“咱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外人的监视之中,小如,我不知燕王肯不肯卖给我这个面子,而今之计唯有冒险一试。”
胡小天的目光落在霍小如的俏脸之上,经年不见,两人的境遇却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望着霍小如苍白如纸的俏脸,胡小天心中感到一阵酸涩,这一夜不知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薛胜景却在此时叹了口气道:“本王心中也是想不通啊,兄弟,你既然和她相识。当哥哥的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也罢。你去见她吧。顺便帮我告诉她,如果肯道出幕后的主谋,我或许可以放她一条生路。”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胡小天一眼。
胡小天被他看得有些不寒而栗,他实在没想到薛胜景竟然那么容易就同意自己和霍小如见面。以这厮一贯的尿性按理不会如此通情达理,该不会想借着霍小如的事情坑老子一把吧?转念一想又没有太多可能,事到如今,也唯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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