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德安道:“胡公公是想消遣杂家来着?”“现在呢?”
权德安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皱了皱眉头。
七七眨了眨眼睛,对他现在的愿望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胡小天微笑道:“有些事并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如果别人将你当成了猎物,早晚都会对你下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作准备,甚至先下手为强!”
七七道:“诗画双绝?他真有那么厉害?”
胡小天笑眯眯道:“知音难觅,明镜师兄学究天人,在你面前卖弄诗词,就好比鲁班门口玩斧头,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胡小天不由得心惊肉跳,七七这小妮子可不简单,说这番话是不是有什么言外之意,难道她对龙曦月的事情有所觉察?不可能,在龙曦月的事情上自己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除了结拜兄弟之外并无他人知道内情,七七又怎么可能知道?胡小天拿捏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公主折杀我了,我胡小天何等身份怎能配得上金枝玉叶,想都没有想过。”
胡小天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道:“何止羡慕,简直恨不能我就是唐伯虎。”
胡小天连连点头:“愿意!一百个愿意!”
胡小天道:“你我之间共同的利益就是维护公主的利益,公主最信任得就是咱们两个。没有咱们的保驾护航,公主未来的道路岂不是步步惊心?”
胡小天道:“你认识了我这么久,我何时做过发疯的事情?”
七七道:“你不愿意?”
胡小天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野心?”
权德安望着胡小天。一字一句道:“你想疯就自己去疯,千万不要赌上公主的命运。”
胡小天道:“很励志啊!就算是一直癞蛤蟆都有这么远大的志向,我们又有什么借口不去努力不去争取,只要有胆子,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么喜欢动物,不如派你去御马监喂马!”
权德安表情奇怪地望着胡小天道:“杂家和胡公公有什么共同的利益?”
别人听不懂,可胡小天听得懂,七七这是在挖苦自己,从井中的密道她应该不难推测出自己和龙曦月之间暗地里早有往来,这妮子如此精明,又怎能想不透这简单的道理。权德安也听得懂,他也知道那条密道。不过权德安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说胡小天是癞蛤蟆他认同,说这厮想吃天鹅肉他也同意,可是七七口中的天鹅是安平公主,可权德安却认为胡小天这只癞蛤蟆眼中的天鹅已经变成了七七,这厮又是吟诗作赋,又是卖弄风流,该不是对七七产生了什么不良的企图吧?以胡小天的为人,保不齐他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权德安有些不寒而栗,以后还真要多多提防。
胡小天叹了口气道:“你推卸责任,那以后我岂不是压力很大。”
权德安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道:“你最好不要怂恿公主和洪北漠作对。洪北漠要比姬飞可怕得多。”
七七微笑道:“你想干什么?不妨说给我听听!”
权德安听完心中暗赞,这厮的确是有些歪才,随时都能卖弄出一首小诗,这个调调太容易打动思春少女的心扉了,他忽然想到了小公主,马上又暗暗自责,七七还只是一个孩子。
胡小天哈哈大笑,朗声道:“桃坞里桃庵。桃庵下桃仙。桃仙人种桃树,又摘桃换酒钱。酒醒只在前坐,酒醉还来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落开年复年。但愿老死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无酒锄作田。”
胡小天道:“何止诗画双绝,他真正厉害的还是风流手段,取了八个貌美如的大美人当老婆,最后还将天下第一大美女秋香迎娶进门,享尽齐人之福。”
“危言耸听!”权德安冷冷道,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无论他情愿与否,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要和这小子捆绑在一起了。
一旁明镜听到这里都不禁哑然失笑。
胡小天道:“我没什么远大的志向,过去曾经以为简简单单地活着很容易,可现在却发现,人想要活得简单平淡,也没那么容易。”
七七幽然叹了口气道:“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胡小天,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你喜欢冒险,喜欢惹事,真要是给你那种平淡的日子,只怕你活不到三十岁就要郁闷而终了。”
“公主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七七摇了摇头道:“不了解,不过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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