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惊慌,有什么事情只管慢慢道来。”
邹庸点了点头,这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太后听完之后面孔之上笼上了一层严霜:“你也约了东晴?”
邹庸叫苦不迭道:“太后,约东晴的乃是薛灵君,我绝没有主动邀约她们,是薛灵君提出要出去游览,让我帮忙引路,我若是知道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赴约。”
太后怒道:“分明是你看到那薛灵君妩媚妖娆,所以动了色心,不然你招惹她做什么?”
邹庸暗暗叫苦,太后显然是吃醋了,不过他接近薛灵君还不是因为颜东晴出了主意,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帮助李沉舟扫平障碍,落实薛灵君的罪名,可现在回头再看自己有作茧自缚之嫌,太后并不知道其中的阴谋,他偏偏又不能将真想说出,当真是打落门牙也要往肚里咽,邹庸叹了口气道:“太后,我对薛灵君若是有半点的非分之想,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太后冷冷道:“够了,哀家可不想听到你立什么毒誓。”
邹庸道:“太后,这几日望海城内有人在刻意散布谣言,全都是不利于你我……”
李沉舟听闻今晚王城发生的事情,不禁心中一沉。几乎不用多想,他就已经判断出对方此次的做法十有八九是针对阎伯光的事情。李沉舟暗暗欣赏对方的手段,邹庸方面刚刚下手铲除了李长兴,他们就报复杀掉了郭震海,没过多久又干掉了寇子胜,而长公主薛灵君在此时的突然失踪可谓是为他们赢得了主动,让他们有了对渤海王室发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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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怒视邹庸逼迫他将下面的半句话咽了回去。
邹庸道:“今天又发生了这种事,太后,根本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我,我死不足惜,可是我若是连累了太后的清誉,那么邹庸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他一脸痛苦之色,听起来是处处为太后着想,可是话中却充满了威胁的含义。
胡小天走在他们的包围中仍然胜似闲庭信步,从容走入沐恩宫。
胡小天淡然道:“在王上面前不敢坐!”
李沉舟沉吟了一下,胡大富率领金鳞卫夜闯王城,咄咄逼人之势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个普通的商人断然不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他的一举一动必然是薛灵君兄妹在背后指挥,而渤海王颜东生此时请自己过去,无非是想让自己为他解决麻烦罢了,目前李沉舟并不想直面薛灵君,和她发生正面的冲突,思来想去,他婉言谢绝道:“福总管,时间太晚了,此事过去就怕耽搁了王上的休息,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说。”
颜东生从托盘内拿起那块令牌仔细看了看,虽然他过去从未见过实物,可是也识得上方薛胜康和蒋太后的印信,验过之后,小心放回原处,冷峻的脸色顿时变得缓和了许多。
胡小天恭恭敬敬作了一揖道:“都说渤海乃是法制治国,胡某今日听王上也这么说应该是真的了。”
邹庸道:“王上定下要在两天后将之枭首示众,我看必然是阎天禄那帮反贼为了营救阎伯光所以设下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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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庸知道太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心中暗骂这娘们装腔作势,别看你贵为渤海国太后,在我邹庸面前你其实只是一个辗转逢迎的贱人罢了,可是心中对这女人再为鄙视仍然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太后,我以为这是一个阴谋。”
胡小天道:“在下若无证据也不敢来大王面前要个公道!”他将一块布片拿了出来,那布片乃是鲜艳的绿色,一看就是女子从衣裙上扯下来的布料。太监又过来接了,递给颜东生。
渤海王颜东生高居王座之上,宫灯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孔显得有些模糊,他斜靠在龙椅之上,右手承托着头颅,目光并没有望向前来的胡小天,冷冷道:“胡大富,你率领金鳞卫深夜在王城大门前闹事,难道当真以为渤海没有王法可制你们吗?”
太后有些惶恐道:“若是东晴当真落在那帮贼子的手中,这次恐怕麻烦了。”
邹庸道:“太后知不知道。阎天禄的侄子阎伯光落网的事情?”
福延寿微微一笑,心中明白人家已经拒绝了王上的召见,他也没有勉强,向李沉舟行礼告辞道:“李将军想得周全,既然如此咱家告辞!”
那太监又将凤舞九天令牌送回胡小天的手中。
胡小天重新将令牌收好,却听颜东生道:“原来你是蒋太后的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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