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难得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还都是她的心里话。言斯年欣赏着她变来变去的脸色，本以为按照她的脾气会直接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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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哭什么？我又没打算反悔。”
本来他就在制定计划，就算墨宁不说，他也很快会动手了。
“行了，我答应你，明天就派人动手，可以了吧？”
言斯年一怔，看着前面无声哭泣的小女人。
心尖萦绕的那一抹悸动如此明显，言斯年低声一叹，带着妥协，右手抚摸着她已经长长一些的短发，眼底破天荒的泛起一抹无奈，还有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怜惜。
结果身体的疲惫让她双腿一软，跌坐到厚软的地毯上。
“墨宁。”
那么冷，却也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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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谁见过哪个宠物可以和主人大吵大闹，主人还会忍受听从的？
这是……
他早就调查过墨珊和墨宁相处时能查到的一切。
十八年里，墨宁被墨珊当做任意摆布的提线木偶。
比起亲情，墨珊对她的意义，更像是一盏指路灯。
不，用士兵和长官的关系形容会比较贴切。
长官一死，士兵就迷茫了。
“我明白。”他拍了拍她的头，带着轻柔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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