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和温梦婉儿三人在街上闲逛,然后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之后,温梦顿时感叹道:“昨夜天冷,恐怕又冻死了一人!”

婉儿却摇头问道:“温姐姐怎么就能肯定他是冻死的呢,难道就沒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是被谋杀的!”

听到谋杀二字,郎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异样。

温梦和婉儿还在争辩,而争辩无果,最终将矛头指向了郎,郎见此,耸耸肩,道:“是不是冻死的,我们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说着,郎领着温梦和婉儿拦住了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见有人拦路,却也不敢闹事,这便要绕路而过,可他们刚要绕路,郎便又拦住了,问道:“请问两位兄台,所抬之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如何死的!”

两个年轻人见郎如此多事,便有些恼怒,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可郎并沒有让开,郎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若是不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杀了人,然后要埋葬尸体,若是状告包大人那里,你们先挨几大板子却是一定的!”

两人听郎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害怕,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人说道:“死者是我们的父亲,昨天晚上冻死了,我们要去给他下葬!”

“如此草率。”郎有些惊讶,古时重孝涕,家里死了长辈,都是要风光大葬才算孝顺的,可看眼前的两人,好像是准备将这死者草草埋葬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个年轻人好像并沒有对郎等人起戒心,只是说道:“家里穷,买不起棺材,若是有钱,我们父亲也不至于被冻死,几位若是沒有什么事情,就请让路吧,我们要赶快将我父亲下葬!”

听其言语,的确是合理的,可当郎扫了一眼死者之后,却更是怀疑,道:“恐怕不行,我怀疑死者并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婉儿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來,望着温梦说道:“温姐姐,如今你怎么说!”

温梦一时有些着急,用手碰了一下郎,道:“你给个理由啊!”

此时尸体旁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他们私下议论纷纷,想看看这郎能说出什么來。

郎见众人如此,于是淡淡一笑,道:“冻死的人,面色萎黄,口内有涎沫,牙关很硬,身体僵直,可现如今的这具尸体,却是口张,而且并无涎沫流出。”郎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來!”

众人正看在兴头,听郎要酒醋,于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连忙到附近的店铺买了來,郎接过酒醋,在死者的脸部不停的清洗,可是这般清洗过后,死者的脸上并无任何的变化。

就在众人惊诧不解的时候,郎继续说道:“冻死的人,用酒醋洗得少有热气,两腮会泛红,面如芙蓉色,可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死者的脸部并沒有任何的变化,这就说明死者并非冻死的,恐怕是被人谋杀的!”

听得这话,众人很是惊讶,而围观的百姓,则不由自主的将那两个年轻人给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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