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那些书生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郎,郎眉头微凝,心想孙一文这一招真够狠的,他这是要我引起众怒啊。

不过郎并不害怕,他微微起身,望着孙一文笑道:“非也非也,在下并未说其他人的词都不入流,这话分明是从你嘴里说出來的,我可不承认啊!”

孙一文冷冷一笑:“可是从你的神情当中,我们已经看出了你的不屑,大家说是不是!”

其他人并沒有注意过郎,不过此时他们都高声喊是,并且纷纷要求郎做一首词來给大家看看,而大家之所以要这样起哄,自然是想看郎和孙一文的比斗了,若郎真的做出了一首好词來,那也可以杀一杀孙一文的傲气。

反正热闹这回事,是谁都喜欢的,而且在一些场合,总有人喜欢挑起这热闹來。

而众人的起哄,正和孙一文心意,他看郎身边的人都是江湖人打扮,心想着郎并无多少真才实学,那么让他在大家面前出丑,也算是报自己刚才被公孙策排挤走之仇了。

大家这般起哄,那杜若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向郎拱手道:“兄台若是能做一首,就请做一首吧!”

郎起身,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來,而旁边的温梦和婉儿等人,很是得意,他们在不久前刚见识过郎写的满江红暮春,只要郎将刚才那首拿出來,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汗颜了。

他们还沒有看清郎写的是什么,站在一旁的小厮已经将纸递交了上去,只是他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都是兴奋异常。

不过,当杜若白的随从将词念出之后,温梦等人傻眼了,郎写的词并不是满江红,而是虞美人。

这虞美人,可有那满江红好,温梦等人不了解诗词,自然分辨不出,所以他们只能看大家的反应。

随从念道:落已作风前舞,又送黄昏雨。

这一句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就是一副暮春图啊,这意境和笔调,绝非一般人能比。

下面一众书生和女子高呼:“快念,下面的呢,下面的是什么!”

那杜若白的随从被众人这么一催促,也从词的意境中回过神來,于是一口气将剩下的词作念了出來:晓來庭院半残红,惟有游丝、千丈茑晴空,殷勤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美人不用敛蛾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这词一出,整个词楼都炸开了锅,他们都是读书人,自然知道这首词的好,全词笔致简淡,所写之景衰而不萎靡,情悲而不抑郁,可见所作之人的豪旷和淡雅之性情。

温梦等人见这些读书人反应如此强烈,比之前郎写出满江红暮春的时候还要疯狂高涨,他们也不由得自豪起來,就好像是告诉别人,做这首词的人,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的兄弟。

面对此景,孙一文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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