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过來,淡淡一笑:“公子说那里话,这和案件有关系吗!”
郎摇摇头:“沒有关系,不过我就是很好奇而已,那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就这么被人给残忍杀害了,啧啧,好可惜,好可惜啊!”
“你……”阎罗似乎不能够忍受了,而这个时候,郎继续说道:“你的新婚妻子还沒有跟你洞房,就被贼人给杀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只是我很好奇,你去迎亲,贼人为何只杀了你妻子而沒有杀你呢!”
郎的这个问題,是其他人所沒有料及的,而郎说出这个问題之后,大家顿时明白过來,成亲的时候,新郎都是要到女方家中迎亲的,然后一路上吹吹打打,那么强盗闯出來的时候,阎罗应该是和新娘子在一起的。
此时的阎罗,满脸通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來,而这个时候,郎则继续说道:“你的第二任夫人跟你成亲沒几天就跑了,你一定不能够承受吧,这会不会让你对新人产生一种恨意呢,必然看到别人成亲,就想杀了他们!”
大家不怎么明白郎说这些话有什么用,难道他想用这些话让凶手承认罪行吗。
众人不明白,郎却是心里有底的,用这些话当然不可能让凶手承认罪行,但是却可以让凶手失去原由的镇定,让他心中一直想着他的新婚妻子被贼人杀害的场面,既然凶手心理有问題,那就触发这个问題。
而郎做到了,此时的阎罗眼神中除了恨意外,还有惊恐和慌乱。
这个时候,郎望着阎罗说道:“你说在两起命案发生的时候你喝醉了酒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可是我们发现这一点并沒有人可以作证,因为客栈的店小二从來沒有去过你的房间,而常安成亲那天晚上,你的确在赌坊,只是可惜,那天凶手也就是你根本就沒有想过要杀人,你知道我们在附近布下了天罗地,你不会傻到自投罗,所以你那次只不过是要嫁祸,把罪责嫁祸给你最恨的人,也就是南风,而你怎么嫁祸呢,你做的很巧妙,可是还是被我们给发觉了,你首先将南风的玉佩偷來,然后在常安成亲那天,偷偷将玉佩丢在常家,然后再用言语刺激常家的老仆,让他夜晚趴在窗户处混淆视听,这样一來,大家都以为那天晚上凶手真的去了常家!”
郎说完望着阎罗,淡淡一笑,问道:“是吗!”
此时的阎罗脸通红,好像根本就沒有听到郎说的什么,可就在大家有些失望的时候,阎罗突然大声喊道:“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为什么我的萍儿要死,为什么!”
原來,他的第一任妻子叫萍儿,众人惋惜之余,也生出许多感伤來。
“萍儿,我的萍儿,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脱俗,我一生所挚爱,可为什么祸事偏偏出现在我们两人身上,那些可恶的贼人,霸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有了污秽,让她不能再入我眼,为什么!”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难不成这阎罗因为贼人霸占了萍儿的身子,他以为萍儿不再干净,于是杀了萍儿。
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心理就是有问題的吧。
唏嘘之余,大家对萍儿只有同情和可怜,而对这个阎罗,只有讨厌和恨意,他是一个杀人魔头,他是畜生。
这个时候,大堂上的其他人都沒有说话,他们都在听阎罗这个禽兽说着自己的罪行,杀妻,打妻,妻子跟人走后的强烈恨意,以及为了报仇,而做出的疯狂的报复行为,他彻底的癫狂了。
在众人眼里,阎罗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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