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正好。
莫文书自然也看到，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那个女人的反应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笑的态度。
“儿子，我是爸爸啊。”莫文书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眼泪也再也流不下来了，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莫笑。
这会儿，莫笑应该跟他认亲才对！
莫笑竟然无动于衷。
赫连桑那个贱人，教孩子都不会教！要是让他教的，莫笑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子！还有，他跟莫笑一起住的那几个月，应该好好地讨好莫笑的，要不然，也不会导致现在莫笑不认他。
哪里有儿子不认自己的老子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事情。
不过，赫连桑那个贱人有一点是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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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是该打。
这样子的莫笑，是该打！狠狠地打。
竟然不认自己的老子！
的确是该打！狠狠地打！
只是，莫文书虽然这般想着，但是脸上却不露出一分来。
他现在，就算是想打，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我知道了。”莫笑点点头，“你有什么事吗？”
莫笑的脸非常非常地冷静，冷静到近乎有些可怕的地步。
他的语调也是非常地平淡，平淡到莫文书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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