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安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外在的浮华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唯有房子孩子钞票才是她必须要紧紧抓牢的东西。高仰止就是在外面养了一个营的女人,她都不难过,她唯一担心的是高仰止最后撕破脸皮让她净身出户。
海安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小金库,只是高仰止现在的天下是她海安帮着给打下来的,所以高仰止就是再昧良心也不能把她海安的血汗钱给私吞了。
可现在问题是海安根本就无法相信高仰止,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清秀的穷小子,他现在大腹便便,脑门发亮,俨然是一个步入中年的纨绔男子,他的思想跟着他的身体一起发福变质,每个细胞里流淌着都是庸俗市侩的东西。
好在安妮一类的女人满足了高仰止的欲往,以至于海安每每得知高仰止有一个红颜知己的存在时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些女人想蛇一样纠缠住高仰止,省得他回来骚扰她。
但问题是像安妮这种女人是不会满足现状的,人都是这样的,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所以,此刻他们这对老夫老妻不得不坐下来撕破脸皮彻底摊牌。
高仰止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陷进去了一层。海安有些嫌恶地看着他,心想他这些年长了多少斤肥肉啊。
高仰止打量海安的眼神则有些心虚,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初恋皆发妻,虽说是不再年轻了,可依旧是保养得容光焕发,高雅美丽。传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是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办法,谁让海安那么不给他面子呢,砸了他的场子,打了他的情人,就差当众羞辱他这个堂堂大老板了。
高仰止想到这就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质问海安:“你到底还想怎样?是不是准备让我身败名裂?”
海安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高仰止,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高仰止坐不住了,脸上更挂不住了,他试图在柔软的沙发上挺起他的腰身,奈何他吨位太重,他只好站起来用手指着海安说道:“孩子归我,你收拾你的行李回娘家去吧,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的。”
话音还未落,海安就从沙发上身手矫健地跳起来,高度与他平行。她平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高仰止,别把人逼急了,你不念夫妻之情,我还念你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否则,这会儿我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讲话。”
高仰止知道海安厉害,逼急了连亲自手刃他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不敢硬碰硬,一屁股又坐回沙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想要多少钱?”
海安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也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几上一杯茶,喝了一口,慢悠悠道:“你放心,不是我的我一分都不多要,你看这个家,还有高大集团,有我多少——你算好了,报给我听听!”
高仰止一听就牙疼了,海安这明摆是在耍他嘛,还不如她直接开个价,也好商量,她这分明是欲擒故纵,想要一口吞了他高仰止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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