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不再耽搁,转身辨明方位,当即便走,取道向左,择选那左方拱门,径入其内,把相处的空间留给身后的那三位。
……
王宫内的一处会客室中,母仪格瑞德的王后备下茶水点心,正于此与一名美貌妇人闲叙,旁侧有数名女仆静立,恭候服侍。
这位王后六旬年岁,乃是新任国王的祖母。其子,也就是这格瑞德前任的君主却是早早抢到了车票,搭上了前往地狱的特快列车,当然了,其妻手握抢票神器,走得更加的飞快。
前任君主已逝,而新上任的国王则不过是个八?九岁,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懂个毛!
所以么,老王后虽经历了丧子之痛,白发人送走黑发人,但见得此情此景,自是勉力振作,更而当仁不让的揽过朝政,戏唱一出精彩的“牝鸡司晨”了。
岁月无情,只见得这只老母鸡皱纹上脸,老斑繁生,娇美的容颜不在,那时的吹弹可破现已被光阴的利刃刻划上了道道沟壑。
其满头华发犹胜雪,雪下瑶台化残垣。曾经丰腴迷人的妖娆身子也已经干瘪了下去,风韵远逝,成熟过了头,已然熟烂了。但许是大权在握,移气养体,精神却是越发的矍铄,更甚年轻的小伙儿。
而那位美貌妇人则在三四十岁,正值虎狼之年,丰满成熟,一头栗色长发盘起,佩着珠宝翠玉,眉眼间春情盈盈流动,媚意勾人,似无时无刻都在把秋波递送。
鼻梁虽挺,却不显突兀,那腮染桃红,粉嫩嫩如若蜜桃,像要渗出汁水来,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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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得趣,小嘴儿一启,唇角扬伸,兰素手半掩,娇笑连连,直笑得枝乱颤,那半露的酥胸亦然跟着上下左右一通乱颤,两颗圆球不住的晃动,似是要把人的眼珠子也给晃下来。
更加不得了的是这女人身上仿佛携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莫可名状,但只要往其身上瞧上一眼,目光登时就要被紧紧黏住,再难以将之移开。
不、不、不,被黏住的岂止是人的目光那么简单,真正被黏住的却是人的灵魂,那女人就如同一个不住旋转的涡旋,将人的灵魂给牢牢地吸住,吸出,往里头拖走。
特别是男人,任是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这个女人,立马深陷,再难自拔,只想与其一道床上翻滚,永不休止,便是魂销精尽、形神俱灭那也在所不惜。
美艳不可方物,别样凶险,是为人形之冢,英雄难敌,却又是个要命的。
老王后内中明镜也似,她望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守了寡的女人,这个守了寡之后便与她儿子通奸的女人,甚或未守寡之前就已经有了关系了。
她嘴上与之愉悦交谈,心下里却别作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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