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拍卖进行的如火如荼。拍品一件接着一件的拿了上來。
别看这套商品房里灯火通明。叫价声此起彼伏。但是在小区外面仰面观察。这栋尚未完全完工的单元楼仍然是一片漆黑。就连住在施工棚里那些真正的建筑工人也不知道。深更半夜里。某一栋居民楼正在上演着黑市的拍卖。
楼下的面包车是出于点火状态的。空调温度打的老高。两个司机尽职的担任着岗哨执勤任务。五楼的房间靠窗户的地方也有他们人站在窗前。盯着昏暗的小区门口。毕竟这帮人干得是违法的事情。不得不小心行事。
方飞扬在这间客厅内。耐着性子等待着最后压轴珍宝。
展示台上的拍卖品按照拍卖编号顺序。一件件的上來。一件件的被围坐的宾客叫价收走。
其中有几件老货。从品相、包浆、收藏价值方面都还不错。有民国时期的一套白釉瓷茶杯;还有清代的田黄石印章。近代日本紫檀文房托盘等等。
当然也有不少假货参杂在里面。例如高仿的青瓷赏瓶。破绽百出的掐丝珐琅宫廷方鼎。这帮人甚至还拿出來一件唐伯虎的仕女图。一看就是现代那位不得志的小画家临摹的。
孟华是古玉方面的行家。家里经营了半个世纪的玉缘阁古玩店。今晚上。孟老头也沒有白來。其中一件拍卖品是清代翡翠扳指。东西水头不错。透明度优佳。唯独绿色少了一点。呈浅绿色。方飞扬对翡翠也不陌生了。判定这是豆种的匀水绿。
孟老头一直追价到三十五万。才将这东西收入怀中。
这件翡翠扳指放在市面上至少能值五十到五十五万。而且翡翠的价值逐年递增。说不定过两年就能翻一翻。所以孟老头得手以后激动得哆哆嗦嗦。兴奋不已。
不知不觉拍卖会进行了近两个小时。似乎“主办方”和参与者都非常满意。沒有一件东西流拍。件件都有人要。有的成交价超过了“主办方”的预期。这一场拍卖会下來。这帮人光是在那些赝品上的收获。就能大赚一笔。
房间里那个兼职主持人笑容满面的喝了几口茶水。又继续卖弄他的嘴皮子。
“各位老板。下面要展现给大家的是一件奇怪的东西。说它奇怪。是因为沒人知道他的功能和用处...至少我是看不懂...”
主持人自以为很幽默的介绍着这件拍卖品。
剩下的拍品已经不多了。这一件是装在一个玻璃罩里。放在了客厅中央。
方飞扬本來这种业余拍卖师的讲得话一点也不感兴趣。再加上整个拍卖活动至少充斥着三分之一的假货赝品。他更是沒打算能看见什么好东西。
方大老板用无所谓的眼神。瞄了一眼。
只见放在玻璃罩里的这东西形状像一个等边三角形。是有铁块铸造。棱角边开着等距离的凹槽。隐隐约约看上去。三角形上还有重复奇怪的纹饰。在玻璃罩的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种古老沧桑的气息。
方飞扬心想:这东西形状果真奇怪。看它的器身颜色以及陈旧度。应该是一件老货无疑。但是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还真不能理解。这位主持人倒是沒有说谎。
方飞扬本來不感兴趣。现在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來。他觉得这东西倒像是电影里日本忍者扔出來的三角形飞镖。只是眼前这个“飞镖”个头够大。就算扔出去也只能当明器砸人。发挥不了暗器的作用。
主持人在台上口沫四溅。侃侃而谈。“各位老板。我还可以告诉大家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这件奇怪的拍卖品是从一件宋代玉枕的腹中发现的...怎么样。很神奇吧。玉枕中藏物。尽管我们叫不出它的名字。但是它的身上肯定带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谜团...”
方飞扬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同时略有所思的摸了摸鼻子。
古人果然是有以物藏物的习惯。方大老板自己就曾经试过。买一个空首饰盒。里面的夹层藏有一款掐丝镶嵌的皇室项链。还有那两截青藤老人的卉写意古卷不也是藏在罗汉像的腹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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