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声和厮杀声似乎也不怎么能分辨得清楚了。
徐璟率领麾下轻骑哨探一阵冲杀,几十骑才经历连夜血战,又追出这么远的契丹人几乎是毫无抗手之力。
一阵羽箭弓矢对射,马上马下,就倒下了好几骑契丹人马,徐璟红着眼睛从溃兵当中冲了过去,那些溃兵也拼命的给徐璟闪出一条道路出來,冲到那些还想拼杀一阵的契丹人面前,徐璟一声虎吼,马槊展处,硬生生的就将一名契丹兵从马上挑飞出去。
他手中马槊,击刺中人体的时候,弯得跟一柄弓也似的,在那契丹兵被挑飞出去以后,又猛的弹直,在冰冷的空气当中出嗡嗡的剧烈颤抖之声,一些本來是给战马吃的粮草在槊杆周围被卷动得四下飞舞,仿佛都想逃离浑身杀气的徐璟周身。
一名契丹兵唧唧歪歪的大呼着迎上,手中长矛还沒有刺出,徐璟已经狠狠一槊横扫,重重的抽在他的腰肋之间,虽然披甲,那名契丹兵腰肋之间明显就塌下去了一快,哼也不哼一声的从马上跌倒,大口鲜血狂吐了出來,溅得地上到处都是。
顿时击倒两骑,徐璟的怒气还犹自未曾泄干净,还要催策战马上前,他麾下的轻骑已经怒吼着从两边涌上,飞快的越了他,向着契丹兵扑过去。
一方是久战疲兵,那点血气斗志泄得差不多干净了,一方却是生力,还占有数量优势,更憋了一肚子的火,冲上前去厮杀,胜败已经不问可知,这些契丹追兵马力已疲,这个时候想掉头跑都跑不掉。
徐璟就想再冲上去捞几个杀杀,都不大容易了,他双目喷火的盯着战团看了两眼,就将战马圈了回來,向着眼前大群呆呆的看着他的唐军溃兵怒吼出声:“某是徐璟,韦昭度呢,三军诸将呢,房文种呢,罗侯呢,李茂贞呢,这仗是怎么打的,你们怎么就这样败了下來,几十骑驱赶尔等,如同猪狗,你们还是军人么,就算战死,还有脸归葬祖坟么,”
溃败宋军,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看到救兵,不少人就倒在地上,拉都拉不起來。
还有跑得吐血的,听到徐璟怒吼,这大群溃兵,都抬头呆呆的看着他,一个小军官模样的喘了两口粗气,突然起身吼了回來:“俺们全军而北,在镇州城外遇袭,梁军和契丹军扑营,俺们还是人人死战,好多将主都战死了,韦昭度却一声不吭的跑他娘的,中军大营人心混乱,诸多兄弟瞬战死,敌军趁着这乱处扑进中军大营,俺们正在拼力厮杀,朝着韦昭度靠拢,却看着他旗号倒了下去,听着战场上有人喊,韦昭度这狗娘养的逃了,幸亏房文种三位将军为咱们断后,牵住了契丹人的主力,咱们才奋力杀了出來,三位节帅还在后面,不过他们的编制沒有乱,想來应该在一两日内能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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